他不说就好了,安茹也不会告诉别人。只要他们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三哥也说了,初步取证是安茹父亲失足撞到了脑袋,他们找不到证据就不会怀疑到安茹身上来……
谢谨霍地抬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安茹,你怎么杀死他的?”
安茹原本已经因为他的惯性沉默而重新把思绪放回书本上,听见他的声音后很难得的顿了顿,然后扭头,目光里虽然清澈却带了自我厌恶。“他拿烟头烫我的时候,我伸手推他了。”
谢谨一愣,像是没听懂:“什么?”
安茹再次放下笔,开始低头解衣服纽扣。
谢谨微怔,看着她慢慢解开了睡衣的一个纽扣,扯着衣领露出了她圆润的肩膀。女孩子本该如雪的肩头上,零零星星的都是烟头烫出的疤痕,有些已经陈旧了,仅剩下浅浅的颜色,有些还在重新长着粉色的肌肤。在她黑色的内衣带映衬下,那些伤疤更显丑陋和恶心。
安茹扯着衣领微微露出了肩头一会儿,很快就重新把衣服穿好了除了那条黑色的内衣带子,和满是伤疤的肩头,其余地方一点儿没露。
她知道谢谨的底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