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在欣钰的体力能够承受的范围, 热烈的事后吻结束后,两人抱在一起躺在大床上谈心。
弘榆仰卧着让欣钰靠在她的臂弯里, 语调欢快地说:“小家伙这两天都很高兴。”
“是么?为什么?”欣钰懒懒地蜷在弘榆怀里, 手指在腹部的马甲线上, 划过来又划过去。
弘榆轻笑了一声,语调慵懒地说:“因为妈咪一直睡在妈妈床上,而且没有穿衣服。”
这些话让欣钰有些不忍直视,下意识地捂住眼睛。
弘榆亲了亲她的头发, 继续笑着说:“这是小萍姐截图后发给我的,她问我们什么时候给她们发99999块钱的大红包。”
“能把你追回来, 给她们一百万都少了。”欣钰非常中肯地说。
“你这败家娘们!”弘榆瞪圆了眼, 嬉笑怒骂的样子说明她只是开玩笑。
“我说真的, 你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欣钰攀上弘榆的身子,半骑.坐在她身上,眉目流露深情。
这句话非常受用, 汪汪笑得像赢了乐透彩票。
弘榆抬眼望高高在上的女王,伸手在滑嫩的腰侧肌肤上来回抚摸, 笑眯眯地说:“你这样是在勾.引我吗?”
“你说呢…”欣钰俯身亲吻弘榆的薄唇。
在明亮的卧室灯光中,她俩历经好一阵颠簸终于把鲜嫩的水豆腐磨好了。
弘榆依旧紧紧抱住让人爱不释手的柔嫩臀部,因为身上沁了一层薄薄热汗, 坐在床上的弘榆想给自己拉开沾在脖子上的长卷发丝,甩了甩头想把长而卷的头发全转到身后。
欣钰微喘着气,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弘榆的脸上,努力帮她把微微沾湿的头发顺到身后。
虽然很享受美人的服务,但弘榆忍不住觉得麻烦,羡慕地说:“短发真好,我也想像你一样…”
欣钰却突然变了脸色,伸手捂住她的嘴,表情认真地说:“不能像我一样。”
楞了一下,弘榆才反应过来欣钰说的什么,她眨了眨大眼睛,安抚地摸摸欣钰的滑腻脸蛋,柔声抚慰:“我说的是头发,我会一直健健康康的。”
生病的经历对欣钰来说是场可怕的噩梦,她声音低低地给弘榆说:“偶尔做梦还会梦到自己手术失败,成了孤魂野鬼在医院里飘荡,你知道吗?到了晚上的时候,人睡着后自制力会比较低,这时便是疼痛最激烈的阶段,好多病人会在这个时候大声呼痛,一开始我隔壁住了一个脑癌扩散到肝癌的晚期病人,老太太每天半夜都会用嘶哑的声音哭喊好痛,好痛,让我死...”
欣钰说到这里哽咽不已,弘榆怜爱地不停亲吻她的额头,努力安抚她突然失控的情绪:“不怕了,你已经痊愈了,以后我会每晚陪在你身边,我保证…”
欣钰睁着婆娑泪眼,神色脆弱地索要保证:“真的吗?”
弘榆并不知道原来在手术前欣钰那么害怕,难怪她会说出让自己和l好好过日子的话,眼前这个女人总是努力把脆弱隐藏起来,只想让人看到她坚强的一面,连最爱的人也不例外。
弘榆心疼得无以复加,红了眼眶说:“真的,我保证,亲爱的宝贝,我保证…”
怀里这害怕得瑟瑟发抖的一团,太让人怜爱,让弘榆有种怎么疼爱都不够的感觉,她顺从自己的内心说:“我们重新住在一个屋檐下好不好?那我们就能天天睡在一起,你害怕的时候,我能紧紧抱住你,安慰你嗯?宝贝不哭了,不哭了…”
在弘榆的努力安抚下,过了好一会儿后,欣钰终于止住了泪水,却依然缩在弘榆的怀抱里,要弘榆紧紧抱住她才不再害怕得身子发抖。
弘榆想要转移欣钰的注意力,语调故作轻松:“那宝贝想住在这间公寓呢,还是让我搬去你的大房子?”
显然对这话题很有兴趣,欣钰给自己擦了擦泪痕,才抬起头看向弘榆,语气带着商量:“我觉得大房子有个院子,对小孩来说比较好。”
弘榆认同地点点头,但神色却突然严肃起来,问了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答应你之前我想知道,陈小姐是否住过那间房子?”
弘榆牢牢锁定欣钰的视线,表明她非常在意欣钰的答案,欣钰知道自己不能扯谎,不然后果非常严重。
欣钰非常坦诚地说:“她住过客房。”
弘榆蹙了蹙眉,想了想后,重重舒了一口胸中的恶气,才说:“好吧,你记得把她用过的床褥床单枕头抱枕浴巾统统给我丢了,听见没有?”
欣钰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安抚摸摸汪汪气鼓鼓的脸颊,柔声说:“春节大扫除的时候,妈妈说房子里的床具沙发什么的,自从我们搬进去后再没换过,用了太多年该换了,已经帮我全部换了新的,还帮我们重新粉刷房子了呢!”
弘榆状似十分满意,点点头:“还是母后大人给力。”
“这下满意了?”欣钰又攀到弘榆的身上,取笑地刮刮她的脸。
弘榆傲娇地睨了她一眼,侧过身转过头,用背影说:“我才不想理你。”
风情万种中透着丝丝孩子气,勾得欣钰三魂不见了七魄,贴上去从身后紧紧抱住弘榆,探头轻轻啃着最是敏.感的耳朵,手也沿着曲线往下滑。
说好的休息呢?
两人闹到大半夜才消停,终于开始有点睡意时,肚子却煞风景地叫唤出声。
也是,运动了那么久,是个人都会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