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头脑,人家虽然心疼马,但是也没打你没骂你,至于这么委屈吗?
“这个事儿,虽然咱们事出有因,但是到底是人家的宝贝,心疼也是正常的,回头我给他赔个不是,你就别哭了。”
邓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憋屈想哭,对于她哥哥的劝解,一点儿也听不进去。
邓奉让她哭得直抓狂,他这个妹妹向来是沉稳大度有主见,前些日子跟着他吃糠咽菜、担惊受怕也没掉过一滴眼泪。刀尖上的日子都过来了,怎么现在会这样。要不是欠着皇后的人情,他还真想揪着郭况好好问问,你到底把我妹妹怎么了。
“我的好妹妹,我可求求你别哭了,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邓婵一边哭一边摇头,眼泪鼻涕抹了邓奉一身。
邓奉被她弄得没了法子,只得问道,“现在可是快到晚膳的时候了,你不去皇后身边伺候了?”
邓婵这才点了点头,好容易挤出几个字来,“你给我打盆水来。”
邓奉一愣,他可从来没伺候过人,不过看着妹妹这个样子,只好出去打水。
邓婵让冷水一激,倒是精神了不少,“以后我在宫里,你自己要多保重,赶紧娶了嫂子,家才能像个家。这次邓羲必死无疑,咱们是知道他早有准备,只怕别人不是这么看呢,可能叔叔家的关系也不好相处了。”
邓奉心说,这不是挺明白的吗,刚才至于哭成那样。“这些我自己有数,你不用操心。好在除了余化那个祸根,那些抄家灭族的话也不会传出来。我自己问心无愧,别人怎么看也管不着了。”
“皇后现在是今非昔比了,我在她跟前,倒也能帮你说说话,不过你还是要凡事小心。”
邓奉一想到妹妹要进宫去伺候人,而起因又是在他身上,心里就特别的难受,“哎,我说你也是的,怎么就那么死心眼,虽然以前说了是要报答皇后,可是咱们现在也是立了功的,也不用非得进宫为奴为婢。咱们家再不济,也没让你干过伺候人的活,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去见爹娘呢。”
“以前我是感激她给你争取了一个机会,就只有这么一种方法可以报答,话都说出去了,难道因为现在立功了,就可以收回吗?”
“皇后都不一定记得,你又何必呢?”邓奉叹息着说道。
“可是我记得”
邓婵收拾利索,赶紧去了郭氏那边。郭氏现在能进的东西也是不多,刘秀那边又总是有军情需要处理,所以夫妻俩虽然住的很近,但是极少一起用膳。
邓婵给郭氏行了大礼,现在开始她只能自称奴婢了,要说心里完全不难受,那也是骗人的。
“你虽然坚持要入宫服侍,但是本宫也不能亏了你,本宫跟皇上那里讨了旨意,你以后就是宫中女史了。”
“谢皇后娘娘。”由奴婢到女官,邓婵自然是满心欢喜。而她除了谢自己那份儿,还得带上她哥哥的。
郭氏听她说邓奉要过来谢恩,觉得大可不必,皇上就在旁边看着呢,邓家还是记着刘秀的恩典吧“陛下当时更多的还是看了新野长公主的面子。邓将军真的要谢,不如等到战事结束,在新野给公主建个庙,做几年祭祀的事情。”
邓婵并不能理解皇后的用意,长公主虽然待他们恩重如山,但是,毕竟还有她亲生的儿子邓棠在,祭祀怎么也轮不到她哥哥啊?她见皇后说的很是郑重,觉得还是有必要回去跟哥哥好好商量商量才是。
郭氏见她明明不解,却不贸然动问,心里的好感有多添了一层。
“姑娘上次去寻解药的地方,离这儿远吗?”
“路程倒不算远,只是那东西很是不好找,要多费些时日。”
郭氏反复思量着,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去找这些药呢?她现在有了沈风的帮助,并不需要这种害人的东西,但是青木香总是神出鬼没的,却是不得不防。如果能多找到一些药材,说不定太医能够配出更合适的解药。
刘秀的信任虽然多了一些,但是,她的感觉依然是如履薄冰,一步走错仍然可能万劫不复。她必须时刻提醒着自己要谨慎再谨慎。
“姑娘有所不知,宫里又出了件青木香熏过的衣服。”
“娘娘”
“你不要紧张,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过,本宫还是希望能再配出点解药来以防万一。”
“可是我们上次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找到那么一株,现在只怕时间上来不及。”邓婵觉得有些为难,再说那解药也不是那么有用的。
“这样吧,这几天你跟绵蛮侯在附近碰碰运气。”郭氏递给她一张药方,“这是此前太医给本宫开的药,少了最后这两味,况儿曾经带人去找过,也没什么收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