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是人就有,刘简原本已经是死了心的,听中常侍这么一说,这心也不由得活泛起来,“谁会救我?”
“自然是你们想要陷害的人。”
刘简并不知道他们想要还谁,但是牵涉到皇室,那人一定不简单,能把他的妻子从宗正府上弄出来,可定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
“好,我招,是宗正大人让我这么做的。”
“他为什么让你这么做?”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妻子在他手上,我不敢不从,也不敢多问。”
中常侍看他的神色也知道他没有说谎,想来他这样的小角色也不可能知道多少内幕。“事情的前因后果,咱家也不想知道,只希望在皇上面前,你能够说个明白。”
“我既然已经招认了,就不会再反复。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那就好,咱家也就可以上殿复旨了。”
刘秀听了王远的禀报,开始还有些不大相信,等他亲耳听到刘简的供词,也就不由他不信了。
竟然是如此的处心积虑
“带宗正刘桐。”刘秀异常震怒。
“诺”王远一路小跑出了宫。
宗正卿大人原本在府上安坐着,小茶喝着,小妾搂着,好一个fēng_liú惬意。不过中常侍这么一来,让他突然觉得眼皮直跳,“大人这会儿不在宫里,怎么有时间到寒舍来?”
“宗正大人,有件事情跟大人扯上了干系,大人就跟我走一趟吧”
“这么急着召见老夫,不知所为何事,还请大人明示啊?”他凑到王远的身边,点头哈腰的说道。
“大人就跟着咱家走吧,见了皇上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大人且慢,且慢。”刘桐塞了块玉珏到王远的手上,小心言到,“到底是什么事情,烦请大人给个提示,老夫也好心中有数不是”
“大人最近为了什么事情烦心,那就是什么事了。”中常侍不冷不热的说道。
刘桐听了脚底下发软,被中常侍一把拽住,“大人,还是赶紧跟着咱家走吧,皇上等急了可不太好啊。”
中常侍也不敢给他留时间安排人通风报信,不由分说的把他带走。
刘桐惨白着脸跟在中常侍后面,出府上了车,一路上想着对策,不过,除了抵死不认,他也想不出别的来。而他家里的下人,也没办法见到阴乡侯。
“刘桐,你可知罪”刘秀见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还没等他山呼万岁就高声怒喝起来。
“回,回陛下,微臣不知身犯何罪呀?”刘桐希望能让自己看起来更无辜一些,不过,他显然十分的紧张。
“现有刘简口供再次,你还敢说你不知道?”刘秀抓起一封竹简扔到了地上。
刘桐捧了一来略看了几眼,就知道刘简已经把什么都招了出来,“陛下,这纯属是诬陷啊,微臣与那刘简不过是远方亲戚,他进京谋差事,微臣对他是多有帮助。却不想此人忘恩负义,竟然如此的诬陷微臣,还望陛下明察啊。”
“明察?你希望朕明察什么,他的家中已经搜出你与其往来的书信,还有他家中老仆也供述了她家夫人被你接去府中多日不归。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家夫人并不在微臣的府上,陛下可以派人去查啊?”
“陛下,罪臣的妻子已是身怀六甲,到他家中一查就可以知道。”
“陛下,绝无此事啊”刘桐让上上下下都闭了嘴,相信就算是挨个盘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刘简现在确定夫人不在宗正府上,心里反而踏实下来,看来中常侍真的没有骗他,也许还可以为他们的将来搏一搏,“陛下,就是他以罪臣妻儿的性命相威胁,所以臣才做出了这种欺君罔上之事。试想,罪臣初来京城,正要建功立业,凡事自然是无不谨慎,怎么会对自己唯一负责的事情如此疏忽。况且,祭祀先祖的大事,更是不敢有半点马虎,对祖先不敬,那是要遭天谴的,如果不是被人所逼,万不敢如此啊”
“陛下,那刘简他血口喷人,陛下万万不可相信啊”刘桐一听,马上撞起天屈来。
“陛下,微臣不过是无名小吏,没有人指使,何至于做下这等罪大恶极之事。”
刘秀显然是相信刘简更多一些,他大声喝道,“刘桐,你还不从实招来”
刘秀这一嗓子,可把两个人都吓得不轻。
“陛下,微臣实在是冤枉了,并没有什么可招的啊”刘桐一边说一边连连磕头,不过刘秀似乎完全不为所动。
“好,好,好”刘秀气得脸色发紫,连连称好。
“王远,将这二人拉下去,好好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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