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止善是有些功夫的,想摆脱她还不容易
“我要去求皇上”
阴丽华眼见着郭氏把孩子抱走,披头散发的就要往外跑,巧心死命的拦住。
“娘娘,您现在不能出门啊?”
“你让开,我要去求皇上,我的孩子啊”
“娘娘,您不要冲动啊”
“让开。”阴丽华毕竟是产后体虚,很快就没有了力气,被巧心硬拉着回了内室。
郭氏回了宫就把四皇子安排在了东次间,也就是刘辅的隔壁,又拨了刘辅的两个奶娘,和刘彊的两个嬷嬷,宫女丫头比着嫡子一个不少,任谁也挑不出理来。
刘秀大概知道了西宫的风波,对阴氏更加厌恶,当即下令让她搬去西路的建章殿,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在月子当中。
当晚郭况就追到了阴家的车架,不过,阴乡侯阴识的确是在车队之中,阴邓氏一口咬定二人从未分开,郭况也是拿他没有办法。
“是非曲直,自有圣上公断,二位还是随着咱们赶紧赶路吧”
梁萧察觉出事情有些不妙,暂时也想不到好的办法,也只能赶紧带他们回京城,听候皇上的发落。而郭况在人群众找到了冷尘,特命手下将他一路押送,冷尘武功虽好,奈何此时此地也不敢反抗。
阴识一行跟着他二人一路晓行夜宿,总算是在第二天下午赶回了洛阳。刘秀面前他是振振有词,可越是这样,刘秀就越觉得问题严重。
“那刘张氏在你府中,你作何解释?”
“回禀陛下,微臣数月未回京中,并不知道刘张氏是哪位,也没有见过此人。”
阴识推得一干二净,而那阴贵只说是善意收留。好在刘张氏眼尖,认出了其中一人。
“陛下,民妇认得此人曾经在前天夜里追杀民妇。”
冷尘被刘张是指出,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草民只是阴府护院,一路追随君侯,又怎么能追杀她”
“陛下,民妇绝没有半句谎言,这人的长相民妇认得很清楚。”
“陛下,她这是诬陷,草民如果要杀她不过是易如反掌,她又怎么可能逃脱”
“前天夜里如果不是恩公相救,民妇早已命丧黄泉。”
恩公?怎么又出来个恩公?刘秀沉声问道,“你说的恩公人在何处?”
“这个,民妇也不知道他现在何处,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他自称是受了民妇家中老仆恩惠,受托前来救助与我。他本来想带民妇回家的,不过民妇身形笨重,行动不便,也就只能作罢。前天夜里他本是想到了办法带民妇出府,不过却发现了这位想要将民妇至于死地,全赖恩公奋力相救,民妇才得以苟活。”
“陛下,她连所谓的恩公姓甚名谁,人在何处都不能说清,可见都些无根无据的说辞,请陛下不要受其蒙蔽。”
“陛下,民妇所言句句属实。阴府的丫头当时被他打晕,后颈部应该还留有瘀伤。”
不管这刘张氏说的是不是真的,刘秀现在都是愿意相信的。“你既然说有人救了你,就把当时的情形详细道来。”
“回陛下,当时已是二更天了,恩公在外面敲窗,原本准备带民妇逃离阴府。还没等民妇出门,就听见了打斗声,民妇在门缝中见到了这位护院。前夜月色很亮,民妇绝对不会看错。民妇当时躲在门边,直到打斗声越来越远,民妇才又躲到了小厨房的灶台旁便。后来各位军爷找到了民妇,也不知道恩公是死是活。”刘张氏也没傻到把什么都说出来,现在是死是活就看皇上一句话了,至于具体的情形,也没别人知道。
刘张氏所言虽然听起来言之凿凿,但是毕竟无凭无据,刘秀也不好因为这一面之词就判定阴家有罪,他一时到陷入了两难。
“陛下,奴才去刘简家中查问的时候,倒是听说一件事情,跟刘张氏所言或许有所关联。”
“是什么,你说”
第二卷好风凭借力第一八八章亲审(下)
第一八八章亲审(下)
“回禀陛下,奴才在刘简家中搜查的时候,曾听那老仆说起过救过一人性命,那人还留了些钱财与那老伯。邻居也可以证明曾有一个年轻人在刘简家中住过几日,可能就是刘张氏所说的恩人。”
刘秀此刻就是想定阴识的罪,还哪管什么真假“这么说来,刘张氏所言倒是极有可能是真的。阴识,你可认罪?”
阴识平静的说道,“微臣着实冤枉,也不知道是谁定下此等毒计,还望陛下明鉴。”
刘秀冷笑道,“阴乡侯贤名远播,朕倒是想不出有人非要故意陷害你呢”
刘秀也确实是不能单凭刘张氏一面之词就定了阴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