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妈……”钱澄迟疑了一下。
“我看我的,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丁子跃咬了一下嘴唇,“大不了我在外面看两眼,也好下饭。”
“神经病。”丁子乐说,“累了就回来吧,医院也不好睡。”
丁子跃应了一声,又冒着风跑了。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丁子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也不知道他能坚持几年。”
“走一步是一步呗。”钱澄拿胳膊肘顶了他一下,“别成天这么悲观。”
“说我还是你啊,”丁子乐说,“回家,冻死我了都。”
传说中的升温也不知道升到哪里去,反正钱澄第二天早上刚把胳膊伸出来测温度,就又给迅速冻回去了。
“不想上班啊。”钱澄缩在被子里哀嚎,丁子乐不愧是能大冬天敷面膜的好汉,雷打不动六点半起床,被窝空了一半,钱澄就拼命把剩下的被子也卷起来,免得热气跑掉。
“起来就不冷了。”丁子乐把买的早餐摆在桌面上,“起来吧,别待会儿又在班车上吃,都是味儿。”
“知道了……”钱澄闷在被窝里懒懒散散地喊了一声,挣扎了半天才探出脑袋,“早餐是什么?”
“自己起来看!”丁子乐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