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芬瞅了瞅四周,忽然就看见了桌子上放着的葫芦,她认得那就是曹大癞带身上的东西,立刻喜笑颜开地就拿起了葫芦往嘴里灌,“这狗二娃子神神秘秘的,管他的先喝了再说。”
陈芬一阵猛灌下去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放下葫芦坐了还不到半分钟,忽然眼前一阵模糊,就倒在了桌子边上……
天刚刚才暗了下来,宝林村村长郑家陪着媳妇白兰刚从镇上回来,寡妇林翠玉就急匆匆地找上了门。
“陈姐,这是咋的了?这么着急忙慌的?”白兰还没进门站在门口对林翠玉问道。
这多少天没见白兰,林翠玉是觉得这个村长夫人养尊处优越发地水润了,前凸/后翘该多地方多,该少的地方不多一分,看得她直羡慕,审视了两眼白兰这才赶紧说道,“王翠家里出事儿了!”
“啥事儿?!慌什么慌?”郑家强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官架子端得十足。
白兰白了自个儿男人一眼拉着林翠玉道,“还说什么说!赶紧着!”
三人风风火火地赶到王翠家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堵满了围观的村民。
“你听说了吗?王翠儿家里出了怪事儿了!”
“啥怪事儿啊?瞧你那样,跟捡着狗头金一样,赶紧说呗!”
“我刚才进去瞅了瞅,王翠儿家里的睡屋的门死活都打不开啊!飞子都请来了,就是死活打不开,你想想飞子那一身腱子肉多大力气!”
“……”
听着村民鸡一嘴鸭一嘴郑家强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直接就扒开了村民就进了王翠的屋,进了堂屋一瞧,屋子里除了王翠凌飞以外,还有谢冬香。
“这是咋回事儿?!”郑家强皱着眉头对几个人问道,倒是有两分县官下乡指导经济建设的样子。
王翠还没开口,谢冬香就竹筒倒豆子地说了起来,“王翠今天在我家吃的晚饭,吃了晚饭吧她怕黑,我就跟着她一块回家,到了家就发现这睡屋死活都打不开,踹也踹了,拉也拉了,就是没辙!这不,还把飞子也找来了,就是弄不开。”
“咦!这倒是奇了怪了!难不成还有邪门儿了?”郑家强说着就要朝门前走。
“诶!村长,您还真别说呐!还真可能撞了邪门儿了,我让人去请刘神婆了,她不来谁敢去碰啊!万一把这邪惹到身上可咋办呐!”谢冬香一双丹凤眼时颦时展,这一张巧嘴也是说得人心里一跳一跳的。
郑家强一听这话立刻就站住了,咳了一咳就退了回来,上上下下地瞅了一圈谢冬香,眼睛都亮了不少,开口说道,“果然是咱们村儿的凤姐儿!又辣是又能说会道!那咱们就等着刘神婆来吧!”
白兰看着谢冬香就是一阵阵的心里泛酸,这柔得跟水蛇一样的身段子怎么能托起那么肥的一个腚,想想就觉得嫉妒,尤其是自家男人有一次喝醉了就说过,望着谢冬香这感觉啊,就像是用春天里才开的狗尾巴花挠着脚底板,一直能痒痒到人心里去,所以以往见着谢冬香她就不太爱搭理。立刻伸手把郑家强给拉到了身边来。
果然,没一会刘神婆就来了,这下围观的人就更多了,这不信的是来看热闹笑话的,这相信的当然就是来顶礼膜拜的。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显神灵!我有通天之能火眼金睛,哪里有邪找我来,大仙出马定乾坤!”刘神婆眯着一张没有睡醒似的眼睛,带着两三个泼皮,嘴里一阵阵的嘀嘀咕咕地就进了屋。
谢冬香见了刘神婆之后就把刚才给郑家强说过的那番话又给她说了一遍,而刘神婆听完之后,忽然浑身像是蔫了的丝瓜一样骤然一缩,贼溜溜的双眼陡然睁开在屋里几个人身上一转,就那么直愣愣地定在了凌飞身上,“刚才你是不是碰过这扇门?!”
“是又怎么样?”凌飞毫不避讳地说道。
“完了!完了!”刘神婆听着凌飞的话捶胸顿足地说道,“这是一扇阴/门,只有女人能碰!男人是万万碰不得!”
“要是碰了又怎么样?”凌飞反问了一句,他倒是想看看刘神婆耍什么把戏。
刘神婆眼神一辣,狠狠地盯着凌飞,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妖气上身!”
凌飞忍不住哈哈一笑,然后对刘神婆问道,“刘神婆,你知道这屋子里面是什么吗?”
“当然是妖邪!所以才打不开!而你现在已经被妖气上身了!如果不找我给你驱邪,这一屋子的人都得倒霉!”刘神婆尖锐的声音对凌飞说道,浑浊的眼睛对着周围的几个人扫了一眼。
“这……这没这么邪门儿吧。”郑家强讪讪地问道,很是担心自己被连累了。
“郑村长!你要是怕,大可以出去啊,总之呢我是不怕,我今天还想沾沾凌飞身上的邪气。”谢冬香把腰一叉,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郑家强。
“还邪气……就是一身骚气!”白兰冷哼了一声,站出来对刘神婆说道,“刘神婆,你把想办法把门弄开再说别的,要是你弄不开。这屋里可有人就不信你的邪气,保不准她们得找木匠去呢!”
谢冬香知道白兰这话是冲她来的,还就故意冲着郑家强扭了扭水蛇腰,看得郑家强眼直心跳,可把白兰气得够呛。
“今天要我打开这邪门也成,不过我有个条件!”刘神婆对周围的人说道。
“什么条件?”郑家强顿时就开口问道。
刘神婆轻蔑地扫了一眼凌飞说道,“要我打开这门,飞子就必须驱邪!”说着指了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