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一路呼啸之下,总算赶来了。医护人员抬来担架,在周围人的帮助下,很快将何术舒抬上担架,池清画和顾北达寸步不离的跟上,随着担架一起钻上救护车,刺耳的警笛声响起,这辆救护车在几辆警车的开路下再度呼啸而去。
冰冷的急救室前,红灯一直毫无温度的亮着,两个守在手术室前的男人都有些失魂落魄,顾北达一来是担心还在手术室内的男人,二来则是直到现在还被那戴戒指的一幕打击的晃不过神来的,他不由得悄悄偏头,眼角余光往另一边的池清画身上瞥去。
靠在墙上的男人一身狼狈,衣裳皱褶,白色的衬衫上有着一道道的污迹和血迹,但是那个人却没有丝毫在意,只是直直的抬着头看着手术室上的红灯,似乎变成了雕像一般,连眼神也冻结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顾北达总感觉现在的池清画比自己还要失魂落魄,还要受打击严重的样子,顾北达不禁撇了撇嘴,腹诽了一阵后,顾北达的视线又控制不住的往下瞟去,再一次看到了那指间的一抹银亮,顾北达心里不禁一堵,各种酸涩难言的滋味齐齐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