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没有想被人从那方面看轻的,于是沈清画重新覆了上去,恶狠狠的对身下的人道:“等一下我要你哭着求饶。”
沈清画从未想过,一直那么厌恶那种事情的自己,有一天会缠着一个人要了一次又一次,荒唐了不知多久。
即使这种情况发生在梦里也让他不敢想象,仅仅是因为换了一个体位吗?
沈清画垂下头去,看着那累得又昏睡了过去的人,心中充满了一种柔软的情绪,他垂下头,轻轻的吻去那眼角晶莹的泪珠,他做到了让这个男人哭着求饶,他一边要他,一边让他叫自己的名字,让他说爱他,直到男人的嗓音都开始沙哑。
那一声声的清画,我爱你,虽然知道这只是他的臆想,但也让他甜进了心里。
他想,他之所以会那么疯狂,除了那种感觉太美好之外,也是因为舍不得这个梦太早结束,想要它长一点,再长一点。
注意到男人即使在睡梦中也依然微蹙的眉头,还有那满身的黏腻液体,沈清画知道男人睡的一定不是很舒服,虽然他心知这是在梦中,但也依然忍不住站起来,走进浴室放了一池温水,然后轻手轻脚的将男人抱起来,放入温水中清洗起来。
浴池很大,在外面帮着清洗不是很方便,沈清画干脆也进入浴池,环着男人一起清洗起来。他的手拂过男人的胸前的一点樱色,抚摸那紧实光滑的肌肤,再一次感叹,这个梦真的很真实,那肌肤的柔软温暖触感,几乎都能让他上瘾。
他认真细致的一点一点清洗着,从上而下,直到清洗到男人的重要部位,这个地方,他除了看过自己的,还看过某个他最为憎恨之人的,以前他一直认为这个部位非常恶心,甚至于想过,切掉那个让他憎恶之人的罪恶之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样的东西,长在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时,他就没有一点的恶心感觉,甚至于感觉很可爱。沈清画微微勾起唇,继续更为细致的清洗,他清洗的太细致,时间也太长了,以至于那一直被他握在手中搓揉的东西都起了反应。
他明明感觉到了那东西的半硬弧度,却非常坏心眼的放了开来,不再管它,而是继续去清洗下一个地方,他抬起那两条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当完全看到展露在自己面前的美景时,还是忍不住呼吸一窒,他伸出细长的手指帮他清理,但不论是包裹着指尖的温热触感,还是眼前的场景,都在极大的刺激着他的自制力,喉头滚动了几下,感觉有些莫名的干渴。
沈清画的动作弄醒了何术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情景,还有身处的温水中,便明白了清画在干什么。他抬起眼,与清画的视线对上,何术舒下意识便露出了一个微笑,微哑的嗓音叫道:“清画……”
沈清画喉头一紧,一直以来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终于宣告溃散,他拉了一下架在他肩膀上的长腿,借着满池的温水直接挺身进去,咬着牙道:“是你招惹我的。”
在浴室里又荒唐了一次,最后沈清画重新放了一池水,将再度昏睡过去的人清洗好,才抱着人回到了床上。
舒服的叹了口气,沈清画用两手将睡着的人紧紧揽在怀里,身体最大程度的贴合在一起。
很开心,真的很开心,记不清楚有多少年没有这样舒适放松了,就连他那日复一日积攒在眼底的黑暗阴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都很不可思议的消散了一点。
不想离开,不想离开这个梦里的人,和他在一起时,简直从未有过的轻松愉快,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开心,不论是一起做开心的事情,还是对方笑话自己时,他都从未感觉那么放松过。
沈清画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还在沉睡的人,心里祈祷着,让这个梦久一点,再久一点。
何术舒小睡了一会,当再度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的清画,但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因为清画经常这样做。
他微微挣了一下那几乎能让他热出汗的怀抱,想要起床,谁知那抱着他的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还紧了紧,何术舒奇怪的看去,就见清画抱着他用几近叹息的口吻道:“真想永远不离开你。”
何术舒嘴角抽了抽,他略一使劲,推开了那又开始耍赖皮的人,冷笑道:“起来,给我上班去。”
原来这个梦里的设定他还要上班吗?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想到他和梦里人这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他还要上班赚钱养家,他就又生出了一丝触动来。曾几何时,在他还没有遇到那个噩梦一样的人时,这就是他最大的愿望,找一个喜欢的人,相爱的过完一生,而他会努力上班养着对方。
这个梦是想让他走完理想中的一天吗?
因为这个想法,沈清画接下来也没有抗拒的起床穿衣,他发现梦中的伴侣虽然让他起床时态度很凶,但是在他打开衣柜对着那满满一柜的陌生衣服有些踌躇时,却又主动帮他挑了一身,他的嘴角禁不住扯出了一丝笑容,他的爱人真的好可爱。
沈清画穿好衣服,随着梦中的伴侣走出门去,但是在他才跨出门后,就听到了一道让他遍体生寒的熟悉声音,“你们怎么才出来,都快吃午饭了。”
沈清画突的抬头看去,视线森冷中蕴含了浓郁到近乎实质的黑暗情绪,顾!北!达!他怎么会在这里?
顾北达本来正酸溜溜的吃干醋,毫无防备的接触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