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对我说真话。”邓布利多把交握的手撑开,然后站了起来。“你想要更多的东西,但是你觉得我无法阻止你——又或者其他所有人都无法阻止你。你没有任何到我这里来的必要,但是某些原因迫使你这么做了。”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到这点。”
伏地魔坐在椅子上没动。换做是以前,他不可能接受那种由上而下的俯视眼光,但是如果只是为了这种单纯的高低差距就恼羞成怒的话,那他也白白被人杀过好几次了。事情从来不是由这些因素决定的。“也许吧,”他懒洋洋地说,“相比于这个,我想我更乐意告诉你,怎么在阿兹卡班那些摄魂怪们鼻子底下做成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邓布利多研究性地看着他。他当然知道伏地魔不可能把其中的秘密说出来,但是这无疑就承认了这件事是他做的。然后邓布利多又想到他之前的那些猜想,其中有个重要的部分就是两种迥然不同的手法。不管今天伏地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