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才夫人过来吧!”
才老大笑道:“粗野乡妇,怕污了将军大人的眼。”
赫云筝笑道:“没准我们路见不识的亲属关系呢!”
这些玉红竹都听真切了,她做好准备,等有丫环叫她后就挺胸站了起来,保持着微笑向他们这面走。
赫云筝才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已经落地,他激动的站了起来,欣喜道:“红竹,红竹真的是你吗?”说着竟然冲了过来去抓她的双手。
玉红竹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是欣喜,自己一怔然后退了一步恭敬的行礼道:“奴家给将军请安!”
赫云筝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在记忆中得了失心疯的玉红竹是不会如此乖巧的给他请安的。
“你……”
“将军,这便是才某的夫人了。”才老大觉察不对走过来道。
“才夫人?”赫云筝只觉自己在云里雾里,不知哪是真实哪是虚幻。
“是!”玉红竹低头承认道。
赫云筝半晌没有讲话,只是一直瞧着玉红竹。
玉红竹低头,尽量做到规矩两字。
“将军,将军,是否可以入座了?”才老大皱眉问道。
赫云筝答应着,然后茫然的坐下道:“你这夫人是哪里人士?”
才老大道:“是关东人士。”
赫云筝点头又道:“太像啊!”
才老大笑道:“是啊,七夫人是吗?”
赫云筝摇头道:“太像红竹了,简直就是以前的她。”
玉红竹背对着他们坐着,只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如芒刺在背,十分的不舒服。
正巧,夫人们敬酒她喝的呛了,便一直咳嗽起来。
才老大借机站起过来问道:“一定是受了风寒,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这话正合玉红竹之意,她站起身便向各位夫人告辞。
“来人,送才夫人回绪道。
玉红竹点头谢过,这才随别人回到了竹园。
直接钻进房间中,边拍着胸口边吸气。她觉得没人比她要倒霉了,还好给蒙混过关了。
只是希望才老大早些动手或是付成仇找来,那自己就可以脱身了。
正想着,才老大敲门走了进来,直接问道:“你之前与那将军是何关系?”
玉红竹叹气
46、再遇将军 ...
道:“我说了有什么问题你自己负责,是你强要我进来的。”
才老大道:“快讲。”
玉红竹道:“很简单,我以前是他的小妾,后来与人私奔了,就是这样。”
才老大抽动着嘴角,这个真的是女人吗,怎么连私奔两字都可以这样轻易讲出来。
他在房间中转了几圈,无论如何问玉红竹也没有再讲出别的来。
不过才老大瞧出来,那将军明明十分喜欢那名出逃的小妾,他就是不明白她既然受宠为何要逃。
玉红竹道:“难道你不知道,将军前一段时间被人伤了……伤了男人的那里无法人道的吗?所以……”
才老大明白了,他脸一红道:“只为了这件事,你就可以与别的男人私奔吗?”
玉红竹很理所当然的道:“可我却是个正常的女人。”
才老大不语了,道:“此事,我会打探清楚的。”
说完他便甩袖出去了,看来对玉红竹背叛自己的丈夫极为不满。
玉红竹却不管他满还是不满,只要他能替自己继续隐瞒下去便好了。
只是事情远没她想的简单,不久后才老大回来,眉头皱得更厉害。他瞧着玉红竹的眼神都带着轻蔑之意,道:“你可知,将军的隐疾早已经好了,那位七夫人就是他在青楼中买的chū_yè,然后又接回府中的。”
玉红竹抽着嘴角,暗怪苍天不仁啊!
“只是几个月,你也受不了吗?”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这之中的痛苦。”
才老大仍不语,气得脸通红,然后道:“赫云筝也是堂堂的将军,怎么有你这种妾氏。”
玉红竹哈哈大笑,道:“他堂堂的将军又怎样?他将自己的小妾硬是给强(河蟹了)死,这事儿你可知道?”
才老大一怔,然后道:“事情尚不完全清楚。”
“你们男人只说男人苦,却从不曾为女人想过!”玉红竹转过头不理他,生怕再气下去会动手。
才老大便不语了,然后两人沉默了很久,他才道:“此后之事都有我来周旋,你不可再出这个院子。”
玉红竹道:“我知道。”让她出去她也懒得出去啊!
人即不出去就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而才老大这几天行事越来越隐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