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可悲,但你要更可笑一点,帕金森。”西里斯脸色煞白却依然坚持着冷静地吐出每一个字,“即便你已经成为阶下囚,却还要拼命再让自己显得更不堪一些,你觉得你的这些话能伤害到我,是吗?的确如此。但你简直令人同情——你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捍卫你可怜的尊严。”
艾德蒙拭去因大笑而带出的眼泪:“你觉得你很高尚吗,布莱克?你觉得故作镇定就算是英雄的表现了吗?你难道不会觉得你所谓的爱情已经不纯洁了吗?你不知道你的——”
“你这种人当然不会明白什么是爱。爱不是占有也不是抢夺。”西里斯注视着艾德蒙,像注视着一条垂死挣扎的虫,“我带她逃离黑暗,她让我长大成人,即便她羽翼残缺、千疮百孔,在我眼里她也还是六年前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让我一见钟情的女孩。”
艾德蒙的笑戛然而止,他死死瞪着西里斯试图找出谎言的痕迹。然而西里斯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抛下艾德蒙拂袖而去,他疾步前行,在他崩溃前踏出大门。
“海厄辛丝去了哪里?”他不顾一切地抓住那个傲罗问道,西里斯无意识地收紧手指,傲罗连连咳嗽,他惊惧地望着西里斯发红的眼睛,不明白这位突然造访的凤凰社成员出了什么问题:
“弗兰克带着帕金森夫人去伯斯德庄园了——去看她的朋友。”
西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