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回头却发现西里斯摆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斜靠在门框上,这让弗兰克哑然失笑,他摇了摇头:“我不是你的敌人,西里斯。”
“你可以把我擅自跑到帕金森庄园的事情告诉邓布利多,”西里斯回答,“我接受他给我的任何惩罚。”
“没有必要。”弗兰克平静地说,“第一,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去,这情有可原。第二,你的造访并没有带来什么后果。”
“我还以为帕金森会气得摔碎十几个花瓶后躲在卧室里抱着枕头连续哭一星期呢。”西里斯挖苦道,“毕竟他看上去那么脆弱、那么敏感、那么有自尊、那么矫情、那么做作——”
“行了,西里斯。”弗兰克打断他的话,“帕金森既没有摔花瓶也没有哭鼻子,在另一方面她也不知道你来过帕金森庄园。”
“很好。”西里斯讽刺地笑了一声,“这正是我想要的。”
“别再有下一次了。”
“我不会再第二次干一样的蠢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西里斯。”弗兰克看了他一眼,“但是帕金森案重启的前提是我们能搜罗到更多的有关他的罪证,而在目前的情况下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这可以实现,弗兰克,至少就我所知很容易就可以实现。”西里斯像是无法忍受似的开口,“你们能够去提取伯斯德的记忆——提取一个罪犯的记忆总不需要走流程吧——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