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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去备茶去了，你们聊！”张昊三人来到绣楼下，琉璃忽然提出要去备茶，然后离去。

“昊哥，我们上楼。”琉璃借故离开后，江雨涵见张昊有些犹豫，就主动开口催促。

“嗯！走吧！”张昊附和一声。

当二人走进门口，江雨涵一转身抱住张昊的腰，把脑袋贴在张昊胸前轻声说：“抱我上去，好吗？”

张昊低头看着怀中的玉人，用手顺着江雨涵的秀发，温柔地拂过，然后笑着说道：“你把我抱那么紧我怎么抱你？”

“啊！”江雨涵急忙松开手。

张昊把江雨涵拦腰抱起，向楼上走去。

到了二楼外间，江雨涵忽然蹭着下来，然后向珠帘走去，边走边说：“你在这里等我，不许偷看。”

张昊摇了摇头，走向窗边透过双页窗，天空越来越阴沉，远处树梢的枝叶聊聊无几，秋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窗边书案上放着一本书，书皮上写着‘琴道’两个篆字，张昊随手拿起，忽然发现书下有张宣纸，简单的几笔勾勒出一白衣少年的轮廓，旁边写着两行娟秀的字迹‘为谁执萧为谁舞？问君可知卿心苦！’

张昊看完沉思片刻，拿起书案上的墨，在砚台上磨了起来，然后提笔写到“赤月未凝英雄血，法玛男儿踏魔阙。”

“不许看！”珠帘晃动，一身白色纱衣的江雨涵从里面跑了出来。

张昊回头一看，此时的江雨涵一身薄纱衣，一条白纱绕过玉颈垂于地面上，里面的抹胸、短衣，隐约可见，肌肤如雪、容颜如花，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顿时皱下眉头。

江雨涵丝毫没有发现张昊的异样，拿起书案上的宣纸，看见张昊行云流水般的字迹，和字里行间透出的英雄气概，就放下纸张，拿过张昊手中的笔，放到桌上，轻声说道：“我知道你胸怀大志，可我就想待在你身边……”说着话把身子靠向张昊。

“站好了说话，看来琉璃该换人了！”张昊忽然退后一步冷声说道。

江雨涵抬头发现张昊冷峻的表情，顿时愣住了。

“你静静吧！我走了！”张昊说完迈步离去，当走过江雨涵身边时，江雨涵忽然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贴在他的后背，抽泣地说：“不要走，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张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好！我不走，你去把衣服换回来。”

“衣服？”江雨涵顿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破涕为笑，松开双手，转到张昊面前说：“怎么？你不敢看？还是害怕别人看？嘻嘻！你放心啦！我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再说了，我换衣服是为了给你跳一段新学的舞！别生气了好不好？”

张昊看着江雨涵脸上带着泪珠的笑容，心头莫名的痛，伸出手来，轻轻拭去那张俏脸上的泪珠，温柔地说：“不要刻意去学别人，我不管是谁教你的这些东西，我喜欢看见的是那个天真、活波、爱动、爱捣乱的江雨涵，不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至于琉璃，不适合继续待在你身边了。”

“不要！我不要！衣服是我让表姐找人帮我做的，和琉璃没有任何关系！都是我的主意。爹爹不让我出去，你也不来看我，我只能在窗口看你路过的模样，我想您，可你把我给忘了。我怕你遇见比我漂亮的女孩子，再也不喜欢我了，再也不要我了！我想让你看见我最美的一面，想让你永远记住我！”江雨涵再次泪流满面，抓住张昊的手，激动地说道。

“陶姐姐来过？这些都是她教你的？”张昊平静地说道。

“啊！不是的，真的不是！这是我自己想的！”江雨涵低着头，红着脸地否认。

张昊看着江雨涵羞愧的样子，也就不愿再追究，伸手把江雨涵搂在怀里，闻着诱人的处子体香，沉浸于幸福之中。

过了一会张昊才拍着江雨涵的后背说：“好了，不是要跳舞吗？来吧！让我欣赏一下我们江家小公主的舞姿。”

“好！你等着。”江雨涵再次回到內间，然后拿出一柄玉萧递给张昊，说道：“帮我奏《逐月》好吗？”

张昊接过玉萧，试了试音，然后点头示意江雨涵开始，然后萧音渐响。

楼下花园中，琉璃左手拿着一朵菊花，右手不停地揪下花瓣。听见萧声响起，拍着微微挺起的胸部，长吁一口气。

江雨涵退后几步，取下颈间的白纱，躬身一礼，抬腕低眉，白纱飘起，及腰长发随身形而飘舞。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轻盈优美，飘忽若仙。萧音回旋婉转，忽高忽低、忽轻忽响。舞者飘忽不定，忽急忽缓，似白云在追逐明月，似风儿在追逐落叶，似云中仙子翩翩而舞。

一曲终了，张昊收起玉萧，看着中间大汗淋漓的江雨涵，鬓间几缕青丝黏在脸上，纱衣也贴在娇躯上，烘衬出曼妙的曲线，在引诱着原始的罪恶。张昊无奈闭上眼睛，默背前三问传授的清心诀，‘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忽然江雨涵的娇躯再次贴了上来，双手勾住张昊的脖子说道：“闭眼干什么？难道我丑的让你不敢看了吗？”

张昊张开眼瞪了江雨涵一眼，说道：“日后见了朱大哥，要提醒他管教一下陶姐姐了，唔……”

回应张昊的是两片温润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