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几天,杨强都在家里养伤;杨强的是没有任何感悟的,依然是看杨漾不顺眼,特别是杨漾一直呆在家里不去工作,他也成天当成话题来念。
现在,杨漾只想安静的想一想;所以,她每天就跑到环村河外的那座山上去,爬到半山腰的大树底下
看着整个村子和环村河发呆。在经过了这些事情之后,她忽然就明白了孟业琳话里的那些意思;想要保护任何人事不是光靠形体的强悍和拳头的强硬就能做到的;得让心先释放,懂得把心放空卸下那些无形的恨意才有剩余的空间去给谁做保护。
杨漾也在这几天的冥想里也明白了,那时候为什么自己被打到手脱臼时要拼命的跑;她是在害怕,这害怕是当时和后来都没有觉悟的;却现在是明白了。因为,在这几天里,辽遥总无时无刻的不在她心里跳跃,原来在那个时候她那么拼命的往有辽遥的方向跑,只是无意识的怕失去她。她想,以前跟辽遥相处的那些日子姑且不算,自己也是从那时才真正的爱起辽遥来,虽然这一切觉悟都来得太晚,可也总算是豁然开朗了。
杨漾知道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她那些保护的期盼到恨意的萌发都已经使自己的心起了质变;她的精神支持也早就将孟业琳淡去;其实,她也正是因为害怕着这样的淡去才将自己逼向那样的绝路。可是,至亲终究是至亲,孟业琳一次一次的鞭挞她,都是要将她从那样的绝路上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