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爪子一把抱住那只漂亮大手,很狗腿地道:“嘿嘿,就知道小九你最绅士了。”
听着沈天歌那声小九,慕容九长躯微僵,眸色莫测地睨了沈天歌一眼,曲身将沈天歌打横抱起,轻放在马车上,待沈天歌坐稳后,这才蹬车。
马车缓缓地向皇宫的方向驶去,速度极慢,此时此刻,整条长街,被各式各样的马车堵得水泄不通。
沈天歌倾身靠近慕容九,极富八卦精神地问道:“小九,你今天这身打扮,太帅了,哦,不,是风华冠京云,这次进宫,是不是想令你的心上人对你一见倾心啊?”
沈天歌越说,慕容九的眉头越皱,冷眼睨着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冷声警告道:“再敢胡言乱语,本王便将你扔出去。”
想到新婚之夜,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自己踢出了婚房,再以他过往的种种劣迹来看,如果自己再继续说下去,这家伙真有可能将他扔出马车。
在强者面前,她沈天歌向来是个审时度势的人,权衡利弊,最终也只得乖乖闭嘴。往后的时日还长,她总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那一天。
良久后,马车终于在宫门前缓缓停下,此刻宫门还未打开,百官只得聚在宫门前静静等候。
听着马车外嘈杂的人声,沈天歌轻掀车帘,视线往外望去,不期然对上一双饱含恨意的眸子,沈天歌挑眉,此刻丞相府的马车正与九王府的马车并排而立,车窗对车窗,这不沈天歌莆一掀帘,便见到了沈如月。
沈天歌向沈如月投去一个鄙视的表情后,施施然放下车帘。转眼看向慕容九,忍不住出声问道:“小九,这都快午时了,宫门怎么还不开?”
慕容九淡淡地瞥了沈天歌一眼,难得耐心地解释:“皇上宴群臣,须得午时一刻才大开宫门,让群臣入宫赴宴。”
“皇家就是屁事多。”沈天歌一脸不爽地嘀咕道,料想却被慕容九一记眼刀横切而来,顿时止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女人,进宫后你最好给本王安分点,如果不想死的话,管好你那张嘴。”慕容九冷冷地扔下这句话后便掀帘下了马车。
看着眼前那还在晃动的车帘,沈天歌一脸恨恨地道:“死男人,等你犯在本姑奶奶手中时,本姑奶奶定叫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天歌下了马车后,极目望去,哪里还有慕容九的身影,看着那些不断往宫门处涌去的人群,沈天歌也只得随大流,缓缓向那边行去。
进宫后,自有宫娥等在辕门处将女眷领去朝阳殿,当沈天歌随一众女眷到达朝阳殿时,一眼便瞧见端坐在左方首席的慕容九,似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慕容九亦转过了脸来,凝着她的目光隐然掠过一丝责备。
沈天歌心下气结,这个没义气的家伙,将她一个人扔在宫门外便独自一人进宫,这会儿还敢丢眼色。
沈天歌快步向慕容九走去,在他身旁的空位坐下,狠狠瞪了慕容九一眼,扭过头去,不再理会慕容九。
慕容九眼眸微眯,低声问道:“告诉本王,你刚才去了哪里?”
沈天歌陡然转过脸,一脸愤怒地看着慕容九,低声喝骂道:“你丫的还真是没脸没皮,是谁一下马车就走了,现在还好意思问我去了哪里,简直欺人太甚。”
“女人,谁说我一下马车就走了。”慕容九挑眉,他下马车后,只是和周围熟识的大臣寒暄了几句,回过身来时,这个女人早已溜得无影无踪了。
“难道不是吗?”沈天歌不悦反问。
慕容九只是定定地望住沈天歌,目光幽幽,半响方幽声道:“女人,今日给本王安分点,没事别给本王惹乱子。”
语罢,转过脸,不再搭理沈天歌。
什么叫给他惹乱子,她像那种随意惹乱子的人吗?沈天歌一脸愤然,但却敢怒不敢言。
眼看朝阳殿中座无虚席,这时皇帝才姗姗而来。
在众人的跪拜山呼声中,一袭明黄色身影缓缓踏上王阶,一步步向着那人间至尊至贵的黄金龙椅行去。沈天歌跪在慕容九身畔,两人坐的位置离王阶极近,只需微微侧目,便能瞧见高位上的人。
沈天歌偷偷扭头看向高位上的人,只见那人虽是面容高阔,慈眉善目,但眉宇间的王霸之气依旧迫人,这就是古代帝王啊。
在沈天歌暗暗打量高位上的人之时,高位上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倏然投射而来,当视线对上沈天歌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打量目光时,高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