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想见  静等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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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多深,我们就有多寂寞。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大多数人多少都有一个毛病,“认床”只要是到了新环境都多少会不能休息好。特别是到了一个关系着自己三年生活的地方,就更别提兴奋的睡不着的。

司文回寝室的时候已经过熄灯了,基本上所有的新生寝室的厕所灯都是开着的,大部分寝室都在窃窃私语着,不过司文的寝室没有,因为就他一个人。司文把自己的东西撑开,只有一个毛巾被,一个床单,一个枕头。洗漱的物品今天没有来得及买,司文也没有洗漱,直接躺在一个床板上面衬着床单的床上,明天要买个凉席。司文的家人其实今天要跟着过来的,可是司文坚持不让,在这个家里司文有很高的话语决策能力,可能是大家的迁就吧!父亲只是默默的关切着司文倔强而稚嫩的表情,然后松开了肩膀,再次妥协了。后母只是偷偷的朝司文包里装了很多吃的和钱,然后满意的帮司文背到了肩上,然后拥抱了僵硬的司文,少年没有表示。挥挥了手,表示自己走了,自己打车到了六中附近。只是到了附近,没有到门口。

司文感觉自己很久没有鲜活的清醒过了,自从九岁的事故之后,司文一直都在逃避清醒,每天都是发呆,或者机械的学习,或者是去寻找找方法,当他收集多年的线索都指向六中的时候,他就来六中了。第一次来是一年前,他看见六中的灵光,惊叹不已。所以司文相信,自己需要到六中来,司文躺在六中寝室的床上感觉自己对了,从来没有这么真实过,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多年来的等待好像看见了希望,多年来的找寻好想看到了结果,很兴奋,可是也清醒了。

不是六中让司文清楚的,是那一碗饺子,和饺子之后发生的状况,自己醒来后,感觉世界更真实了,自己感觉更敏锐了。不管如何司文感觉那一碗饭对自己有了决定性的改变。至少现在的改变是简单直接的,以后的司文不想去想。所以司文只是看着寝室的屋顶,好像透过屋顶可以看见天空一样,也许不能说是用眼睛看而是感觉。

然后司文做起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包,拿出后母装进去的东西,然后拿出了自己的物品,一堆小石头,不应该是一堆刻着形象外表的小石头,有人物、动物,卡通。司文拿起一个看起来把玩最多小雕刻,石头上精致的显示了一个含苞待放的花朵,有一对叶子在花的短柄两边,柄是断茬的模样,花骨朵上甚至雕刻着露珠。像玫瑰模样的花朵。司文把这个雕塑,放在了枕边,然后合上了双眼。开始了自己睡梦。

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了,满是扭曲的色彩,没有规律的运行着,自己站在一个无边无际的像是玻璃的湖面上,司文的倒影影站在湖下面,湖面会随着司文的脚步,带起水纹涟漪,涟漪毫不回头的向无边际的世界里扩散。也不知道会什么时候走大自己的目的地。司文知道自己又来到自己的梦静,从很小的时候司文不停的做着同样的梦,而梦境会出现很从镜面湖水的下生出几扇拱形门,门上雕刻了很多自己看不懂的图案,司文曾经想记下来,可是醒来后自己会忘记所有梦境中的物品,只记得经过,不记得地点和时间。不管司文多努力,都不行,可是司文每次进入梦境之后都会又记起这里发生过的一切。这次会出现几扇门呢,司文数了数,三扇。

少年没有犹豫的进入了最右边的门,这个也是多年来的习惯,当多个选择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就不去选择,司文把自己的习惯代替了自己的选择。所以照旧司文习惯的进入最右边的门,以前也是,不管出现了多少扇门都选最右。

司文用手对着平静的门按过去,和湖面一样,门也是和玻璃一样的只不过没有倒影。同样出现涟漪,当联谊完全扩散之后,司文发出耀眼的光亮,当光明达到不能直视的时候,司文消失了。

少年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和丘陵,连绵起伏,草原星星点点的点缀着不知名的小野花,远方目光所及之处有一栋房子。司文看着自己变小的身躯,和满身泥泞的衣服,少年回到了今天吃的那一碗饭的梦境中。司文知道自己需要干什么,只要到了这里司文的梦回有一个指引,或者是司文的梦中的自己是有思维和既定的行为方式。少年只需要看着自己,或者只需要接受指令就可以了。

司文跑向那栋唯一的房子,期盼而激动,因为他可以看见自己的妈妈了。当司文推开了房门哪一科,司文努力的睁着自己的眼睛,尽管泪水眼睛模糊了视线,沿着少年稚嫩的脸颊低落。不争气的眼泪每次都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出现在司文面前,粉色的衣服显的干爽而温馨,粉色的围裙显示着妈妈的智慧,女人知道自己的孩子会在那个时候饿着回来,所以已经在厨房忙了许久,她了解孩子的一切习惯和爱好,妈妈的食物充满了对孩子爱和关心。及腰的长发随意的扎着,有少许不听话的青丝跑出了皮筋,显的女人格外动人,按照剧情司文应该哭喊着向女人陈述今天和小伙伴争夺玩具时不小心跌落到水坑里的遭遇,可是司文极力控制着自己,而是睁着眼睛看着女人好一会,然后跑向了妈妈,向妈妈伸出自己多年未曾伸出的双手,妈妈诧异的看着孩子,然后马上又关爱的看着孩子,蹲下,伸出双手,司文跑进了微暖母亲的怀抱,闭上了眼睛,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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