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大人知晓你要来么?”郎怀听完这个书生的话,温和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果然章安仁听罢眼神有些躲闪,犹豫片刻才道:“父亲自然是知晓的。”
“那便请章兄传话于令堂,上官元一事,非殿下本意,而是此人为非作歹,应有此报。但章大人励精图治,是我大唐一方良臣,殿下打心眼儿里敬佩大人的功绩。”郎怀亲手斟茶,递给章安仁,故作埋怨:“章兄担忧这些,却是信不过殿下和我了。我素知你品性,哪里会害你?六部将多空缺,还怕你们这些翰林无用武之地?”
章安仁大喜,激动的脸颊都红了,结结巴巴道:“郎兄莫开玩笑,此话当真?”
郎怀道:“自然当真。光我兵部所缺各司主事,就好几个,如今不过是靠两个侍郎撑着。其余五部,自然亦是缺人的。”
章安仁也不怕烫嘴,一口气喝干了茶水,道:“我真是驽钝,应早些来寻你的。否则也不会怔忡了这么久!郎兄,大恩不言谢!今后但有差遣,我章氏定不推辞。”
郎怀扶起他,刻意笼络:“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