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日夜里爹爹来的时候跟明达提了。”府外的马车已经备好,两人一同进去,璃儿跟着上去,陶钧跟着车夫坐在外面。
“陛下允你参加冬狩,只怕是想着替你恢复身份。”坐定后,郎怀除下裘帽,跟她说。
“我求爹爹,把冬狩当成明达的寿礼。”明达抱着手炉,眨着眼睛,笑嘻嘻道:“这回怀哥哥可猜错了。”
相对而坐,璃儿愈发觉得郎怀气度逼人,又待主子好,当真是难得的良人。便默不作声,只当自己是不存在的,好让两个主子觉着更自在些。
“错便错了,这件事错了,岂不是好事?”郎怀哪里注意得到璃儿的打量,又问:“说正经的,你想要些什么?”
明达转了转眼睛,思索良久,笑道:“那冬狩时候,怀哥哥教明达打猎如何?”
郎怀见她想了那么久,本以为会是个极难得到的物事,没料她会说出这番话,不由大笑:“这算得什么,既然要去,自然得教你。”
“那,到时候怀哥哥为我猎一样,我要什么,你猎什么,如何?”明达喜滋滋道。
“一言为定。”这件事可能难些,但既然明达开口,郎怀自然无不应允。
慈恩寺年代久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