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并不知道,此时黑子的身体里,也发生了微小的变化,它浑身的骨骼、血肉都经历着一场兑变,只是兑变的过程稍微有点缓慢,但对黑子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翻天覆地了。
马飞午睡醒来,就看到床前摇尾的黑子,似乎有哪里不同了,嗯,眼睛亮了些,摇尾巴的频率提升了些,窜起来时的腿脚利索了些。有效果!马飞一跃而起,继续用乾坤壶里的水喂它!
三天后,黑子似乎换了一个人……哦不,好像换了一条狗似的,皮毛柔软光滑,黑缎子似的,原来松松垮垮的皮肉,此时也变成了鼓绷绷的,浑圆饱满,浑身都散发着凶猛强悍的力量,就连犬吠声也变得十分嘹亮。
马飞抚弄着黑子的毛,黑子享受地朝他身上挨挨擦擦,显然,黑子也知道,是这个主人改变了它正在衰退的体质,等于焕发了它的第二次生命,因此,它对马飞更加的依恋。于是,原来一直呆在家里的黑子,现在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在马飞身边。
此时果园里也没有什么活可干,马飞的任务就是看果园,逗弄黑子就成了马飞唯一的娱乐。
“黑子,我的手机在哪呢?”马飞忘了手机放哪里了,自言自语着。
黑子猛一点头,嗷地叫了一声,好像听到了命令的士兵,然后飞速转身,窜了出去。一分钟不到,黑子就叼着马飞的老式诺基亚手机,摇头摆尾地跑了回来,那架势,就象一个立功凯旋的将军。
马飞十分惊讶:“黑子,你能听懂我说话?”
黑子又是猛一点头,配合地叫了一声。
马飞大悦,朝黑子发布命令:“黑子,围着果园巡视一圈,看有没有人搞破坏,以后这看果园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可要认真负责哦。”
黑子再点头,嗷地一嗓子,然后飞快地在果园周围跑了一圈,回到马飞身边,点头摆尾,好像在说:“主人,巡视完毕,没有异常情况。”
马飞十分耐心地教导和训练黑子,以后遇到来到果园的人,只要主人在,不要冲上去就咬,只要警惕着别让人搞破坏就好,有不怀好意的就逼住不让走,逃跑就不用客气。
黑子很认真地听完,哈着气连连点头。黑子的精神出奇地好,整天都飞快地围着果园乱跑,马飞的身影一出现,黑子就立刻象士兵报到一样来到他身边,随时听候命令。
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马飞一直勤练七种小神通的口诀,他发觉目前最见效的是赤色酒的口诀,如今他只要默念赤色酒口诀,就算没有喝赤色酒,他的力气仍然能够增加两倍有余,比贺二猛那样的壮汉力气还大。如果配合上赤色酒水,马飞的力气就能增加十倍,这可就是非常吓人的存在了。
只是,马飞练功中有些疑惑,想要询问司酒童子,可千呼万唤,那司酒童子象是消失了一样,根本没有反应。
这天黄昏,马飞正在木屋里喝着乾坤壶里倒出来的橙色酒,吃着最普通的洋葱炒鸡蛋,偶尔还分给黑子一些,玩得正舒坦。
突然,黑子猛然停住,耳朵竖了起来。功力渐深的马飞也听到了一点动静,嘴角不由噙起一丝冷笑:难道有不开眼的来了?
嗖,黑子直接冲了出去,片刻后,就听到黑子低沉而愤怒的呜呜声和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哎,哎呀,小飞,是我呀,看住你家的狗,别让它咬我呀。”
马飞慢吞吞地走出木屋,顺着果园小道往前走了一段路,笃定黑子不会真的咬人,他懒洋洋地问:“谁呀?这个时候来果园,也难怪黑子对你这么热情,呵呵。”
影影绰绰中,黑子在后面逼着一个松松垮垮的身影,向马飞的方向而来。
“是我,是我呀,我不是来偷苹果的,我是你大松叔。”即便在黑子的威胁之下,大松绳的步伐依然松松垮垮,只是比平时快了些。
马飞心中一跳,这五亩果园本是大松绳家的,大松绳对果园绝对熟悉!如今这果园的变化,可怎么解释?于是,马飞十分不欢迎他的到来,说话就十分不客气:“哟,是大松绳啊,果园不是你的了,你还来干什么?”
恐惧地盯着竖起耳朵发威的黑子,大松绳拍打着胸口喘气:“小飞呀,叔刚才看见,那些枯死的果树,竟在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不仅活过来,还结了果呀!小飞,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马飞心里一虚,却反问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掏出一包四块钱的哈德门香烟,大松绳讪笑着递向马飞:“小飞呀,我知道你因为调整果园的事,跟叔我呕气,呵呵,其实,叔也是没办法呀,一家子人要吃饭穿衣,孩子要上学,到处都要花钱哪,这破果园收成又差,我早就想换出去了,只是没想到换给你家了,嘿嘿,消消气。”
马飞当然也知道,调换果园的事纯粹是杨大牙在整人,但自家换来的是大松绳家的薄地果园,当然不待见他。马飞摇摇手,拒绝了他递过来的烟:“不吸,有话就说!”其实这话隐藏着后面一句:有屁快放。
大松绳仍然满脸堆笑,因为他也听说了马飞痛打贺家兄弟的骄人战绩,面对马飞这样一个猛人,大松绳根本没有挑战的勇气:“啊,小飞呀,你告诉叔好不好?这枯死的果树,是怎么治好的?”
马飞轻拍了一下黑子的头,不冷不热地说:“大松绳,你家换到了好果园,回家搂着媳妇美去吧,我家果树的死活,跟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