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雪莹诡秘地眨眨眼睛：“不告诉你。”

马飞感动地搂紧了她：“雪莹，我知道你肯定用了道上的方式，逼得候立文不得不认输。”

沙雪莹娇憨地扭动了一下：“嗯，知道就好。”

马飞突然严肃起来：“雪莹，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也是新时代的年轻人，不能再迷信传统方式的打打杀杀了，将来，我希望你能像一个正常的城市白领一样生活，最好不需要喋血江湖，你明白么？”

沙雪莹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她使劲点点头，颤抖着声音说：“我明白！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有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且，有些事，用江湖的手段去解决，反而更加省时省力，简单有效。”

马飞把嘴唇凑近她的耳朵，柔声说：“那是因为你习惯了用江湖的方式解决问题。当然，有些事，确实用正当手段解决，能把人拖死。不过，即便需要用特殊手段解决，我也希望不是由你来出手，到时候，就让我来吧。”

“嗯。”沙雪莹的眼泪，滴落在马飞的脸上，“我知道了。”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更新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