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听说过他?”尤逸致神情有些落寞。
这万意倒是理解,尤逸致虽说是嫡长子可却生母早逝,父亲另娶,且二弟尤逸瞿比自己只差了一个月。最令人受不了的是,同时入学,同一名师授业,一个毫无长进,一个却是河内第一才子。
这样的落差,让尤逸致到处被人指指点点。
万意想起刚才那纸张那样稀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纸,尤氏也算是河内大族,子弟怎么会用不起纸张,看来尤逸致在尤府过得并不好啊。“我看你欲言又止,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尤逸致张了张嘴,竟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万姑娘,我看你天性洒脱,真令人羡慕。”
“他们都说我呆板,可我就是这个样子,怎么也改不过来。”
“万姑娘,你说我是不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为什么我的弟弟那么聪明,我却这么笨。”
万意看着这个大男孩发出这样的感慨,又想到他英年早逝的命运,忍不住同情,说道:“这不能怪你啊。”
“要怪,就怪你祖父居心不良。”
“你想,他为你取名‘尤逸致’不是摆明了,是说有一枝红杏出墙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