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鹿闻言不由莞尔,她不过弄了些小花招而已,什么白纸显字,滴水成血之类。本都是些登不上台面的,却是鸡鸣狗盗自有可取之处。
“沈家出了这么档子妙事,飞骑中郎将之位,也该挪一挪了。”张月鹿唇角扬起,含着三分笑意,“这万余兵马,不握着自己,只怕天子晚上都睡不着。你爹身为亲卫中郎将,可谓天子心腹。这个位置努力一把,未必不可!”
武十七郎倒吸一口气,虽都是中郎将,亲卫中郎将和飞骑中郎将手中可差了十倍兵马。亲卫守卫宫闱,飞骑拱卫京都,前者近天子,后者重权柄。
沈子从任飞骑中郎将十年有余,飞骑不曾出过半点差池。与谢家半点瓜葛没有,更是从不与公主皇子有来往。这后院之事,真能将他拉下马?十七郎心中犹豫,迟疑道:“可要我回去提一提?只是若不成,如何是好?”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反过来也是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