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闻见满嘴酒气,想必喝了不少。
张月鹿虽然醉着,但倒也有清醒的地方。知道刚刚自己不知道干了什么,被人怪罪,这会应该补救,怡然微笑舌若莲花:“凡赞美人,无不是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虽文采洋溢,在阁下前面未免落俗。我便是闭眼塞耳,也能觉察美人扬鸾飞凤,控鹤乘云,其中气韵风骨非寻常女子可比。”说着闭眼伸手握住景秀的手。
这话并非她原创,而是张灵蕴那儿听来的。她当时诧异阿爹占便宜吃豆腐也能说的这般风雅正直。心里不自觉念叨几遍,没想到却记的七七八八,这会脱口而出。
景秀静静听完,神色如常,不见喜怒。
张月鹿睁开眼睛,见美人不为所动,有些挫败,轻声问道:“可是我唐突了?”她似乎还有些迷糊,但脸上神情真挚,一瞬不瞬的看着景秀。
掌心的炙热阵阵传来,景秀缓缓的抽出手,嘴角露出雍容闲雅的浅笑,目光悠远难窥,轻声道:“这般恬言柔舌,世人难抵。可是...孤想听你说的,却不是这些。”
她说的极轻,张月鹿却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