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答非所问。孤问你,你之前可曾与人结怨。”
张月鹿恍若未闻,半阖着眼,不知道想怎么,又片刻才开口:“殿下,请务必告诉我。您一贯如此宽容吗?”
景秀眉头皱起,遮在袖中的手指上,那圈牙印都仿佛隐隐作痛。沉寂了片刻,她迟疑的说:“我不知道。”她周边服侍的人都是精挑细选,就是偶尔有失错,自然有宫规处置。她长到如今年纪,不说咬一口,就是能触碰她的人也少之又少。
张月鹿扬眉笑道:“殿下真是......”
真是什么她没有说出来,景秀到底是好奇的,秀挺的鼻中发出一个轻轻音节:“恩?”
张月鹿笑的更开心,好像是长辈看喜欢的晚辈,不经意中眉眼间蕴着宠溺的温柔,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些许亲昵:“殿下,我心中明白,凡事应该权衡利弊,有些事情不该做,有些话不该说。但却常常又无法抑制自己意气有事。”
景秀一直觉得她是个古怪的人,现在更加确定。微微抬起下巴,公主殿下目光施舍给床榻上的病患:“比如现在?”
“是的。”张月鹿收敛的笑容,但眼底依旧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