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鹿。”
“恩?”月鹿疑惑问,“殿下想说什么便说,不必拘谨介怀。”
景秀听她与自己说话时,声音总比寻常轻柔许多。不由轻松些许,侧头望向她:“你为何要帮我?若我如愿,你可知是什么情景?若我身败,必定牵连甚广。”
真像一只尖牙利爪的幼兽,渴望亲近陌生的人类,又害怕自己锋利的爪牙会弄伤看起来脆弱不堪的人类。
张月鹿凝视着她的眼眸,浅笑道:“我心悦殿下,自然向着你。若你日后可成,想必万人敬仰。各家公子郎君都愿入你宫阙,一来贵不可言,二来殿下这样美好的人,纵然无权势富贵,也不缺仰慕之人,比如在下。
不过即使殿下觉我有趣,愿纳入后宫,也不过娈宠嬖妾。若无血脉亲子,群臣不安,宗亲动荡,帝位不稳。以女子之身,已是千难万险,无处不需谨慎。
何况,不说其他。便这样耗着,明年殿下就该及笄。安道及笄礼成之后,就该谈婚论嫁。出嫁随夫,借大婚一事便可将从前一切抹平,皇帝陛下大概存的就是这个心思。”
景秀紧抿唇角,错开她的目光,幽然道:“你既然想的透彻,何必......”
“殿下。”张月鹿的声音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