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秋在嵇家养了些日子,精神渐好。盈歌挑了身新裙子给荻秋送去。“穿这个,等主子接夫人回家啦。”
“今夜她真的会来吗?”荻秋心中感到隐隐不安,盈歌帮她系好了腰带。绕到前方,“当然会来,夫人紧张什么呢?”
“若是没有,我该怎么办?”
“那怎么可能?”盈歌毫无心机地回。
“若是没有,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荻秋自言自语道。
正月二十,本该收敛的天气,忽而又下起了暴雪。飞絮般的天空,也冻住了金碧辉煌的栖多山上下。轰然一声,嵇家点亮了所有的油灯,圣银火映照这这洁白雪景,倒是把礼堂闪得更加光鲜了。
荻秋捧起那粘有鸿羽的信笺,怀抱胸前。越是接近喜庆的时刻,心中就越是像小鹿乱撞,她伸手按了按难以潮平的胸口,紧张、担忧、还有对未来的憧憬所有的情愫都搅合在一起。呼出一口白雾,她吹暖着自己的手。
盈歌为她捧来一件大氅,将她包裹起来。看着荻秋冻得粉红的鼻头,微笑道,“不要再着凉了。”
“新娘子呢?”
☆、第五节三日之期(2)
“她正准备拜堂呢。”盈歌轻笑一声,“等下主子抢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