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荻秋很努力地提高了声音,但其实仍旧微弱如同蚊呐。她的眼眸吃力地望向允年,嘴角渐渐展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
听见一声久违的我爱你,允年心头有热流涌过。她双手捏了紧,指甲都挖进了肉里,却仍旧止不住心头的疼痛。半晌,她倒抽了一口气后,方回,“谢谢你的怜悯。”
荻秋眼中的眷恋慢慢淡了下去,她无力争辩,重复道,“希雁,今生惟你而已。”
允年趴下一半身体,慢慢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我讨伐希缘凤本无意称王,都是形式逼迫;我妒忌你对王姐余情未了,故而写下休书,可我没有一日睡得安稳,我想接你回来,想重新向你求婚。你罚我也好,怎样都罢,我都愿意,那时候我也一直悄悄都去嵇家的栖多山看你。樊湘出事的那一夜,正好是我承诺去嵇家接你的时候;可我派出去的人,接错了人回来,那之后,我们便越走越远了。”
“你写给我的信,我还是从盈歌那里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