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秋和六夜跪在地上,彼此相视一眼。净炎谨沉了声音,“荻秋,什么意思?”
荻秋看着地板也不说话。
她面色十分疲惫,显然在外恶战不少。此刻见荻秋闹事,心中除了劳累,更有伤心。“你若要见他,何须这种方式?你明知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你存心怄我!”
曲六夜看了荻秋一眼,不过他表情镇定,没有流露心思。
“我想回去神寂岭,你答应吗?”
“除了这件事。”
荻秋长长吐出一口气,“自相矛盾。”
“来人,把这个六夜押下去。”
荻秋立刻转身,大喊,“不要!让他留在我身边。我要看他的伤好起来。”
净炎谨眉头一紧,“荻秋!他是细作,不可以。”
“你方才说什么都答应,这也不行,那也不许。”荻秋不跪了,她站起身来,转身就离开。
净炎谨右手捏了拳头,眼中狠厉地瞪了瞪曲六夜。六夜嘴边冷笑了一下。净炎谨没空理他,一路跟着荻秋回到了暮雨楼的庭院中。借着月光,她嗓音有些嘶哑,“荻秋,他是细作。虽是曲氏凤凰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