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小题大做,想转移林思竹的注意力而已。他的声音陡然凛冽,说:“你先冷静冷静。”
说完,就带着叶臻离开。
出了休息室,室外陆陆续续来上班的人纷纷看过来,目光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瞬间哗然。
叶臻赶紧把手抽出来,尴尬地笑了笑。
林北钦对他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用纸给叶臻擦了擦手。
年轻的肌肤饱满娇嫩,被牛奶润过的手滑嫩嫩的,温软可爱。
林北钦一晃神多擦了会儿。
叶臻抽回手,轻咳一声,说:“教授,好了。”
林北钦回神。
两人回到办公室,叶臻不由得想起林思竹情绪骤起骤落的模样,不由得心头发憷。
“教授……”她语气微微凝滞,说道:“不如,暂缓一下,毕竟情况没有那么糟糕。”
“查,必须要查!”林北钦没有开口,门外突然传来李逸止的声音。
他疾步走进来,看样子已经了解过昨晚的状况了。
他正色说道:“林北钦,昨晚的受委屈的人,可是你自己的徒弟,你想这么算了?”
林北钦失笑,反问:“激我?”
“不是刺激你,而是了解你。”李逸止说,“谁不知道你护短?何况……”他低落地说,“我怕那人再次伤害她。”
林北钦眯了眯眼,“你了解些什么?”
李逸止顾虑地看了叶臻一眼,欲言又止。
林北钦却丝毫没有避开她的意思,冷静地等着他开口。
李逸止斟酌片刻,说:“我怀疑,和思竹卷入的命案有关。”
“哦?”林北钦浓眉微蹙。
李逸止沉沉一叹,说:“如果说,她卷入命案,与我有关呢?”
林北钦顿时定住,“什么意思?”
“你了解思竹,”李逸止轻描淡写,说:“她那时和我闹了别扭,我没看住她,才让她……”
林北钦沉思道:“看来我非常有必要去了解当年的案情。”
李逸止立即阻止,说:“不必,其实调查一个偷袭骚扰的歹徒,对你来说易如反掌。你根本没有必要去看当年的案子。相信我,我想林家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知道当年案子的细节。”
秘密就是这样,越是被掩盖,就越是吸引着人探究到底。
林北钦研判探究地看着他,沉默着。
李逸止避开他的眼神,转而去看叶臻,随口问:“你的伤还好吗?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怎么每个人都喜欢用她的伤来转移话题呢?叶臻不走心地笑了笑,说:“没事,小伤,很快就好了。”
“对了,”李逸止问,“昨晚你和歹徒交手了?”
“对,”叶臻颔首。
“看清他的模样了吗?”
叶臻摇头,“没看清,走廊上的声控电灯被破坏了,当时很黑,我没看清他的脸。”
“男人?”李逸止问。
“是。”叶臻笃定,“从身形和体格来看,是男人的可能性更大。”
“身手怎样?”
“一般般,不懂格斗技巧。”叶臻回忆着,“打架只靠蛮力,但是很聪明,反侦察能力不错。”
“当时害怕吗?”李逸止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肩膀。
叶臻只当他是友好,说:“怕是怕,不过……只想着逃回房间,当时来不及怕,事后有些后怕而已。”
李逸止摸了摸她的头发,“不怕不怕啊。”
林北钦突然厉声道:“你在安抚动物吗?”
李逸止悻悻地收了手,说:“抚摸是安抚的方式,你难道不懂?”
“只有亲近的人才适合用这种方法,”林北钦沉声道。
“我觉得我和叶臻很亲近,”李逸止揶揄轻笑,“或许还能拥抱一下。”
说着,作势要去抱叶臻,还没上前一步,叶臻就被林北钦拉开了。
“要说亲近,我这个做师父的,比你亲近许多!”他把叶臻搂在怀里,同时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背。
叶臻瞬间僵直不动。
“嗯?”林北钦顿了顿,“你怎么这么紧张?”
李逸止失笑,“叶臻,你跟谁更亲近?”
叶臻手忙脚乱地退出林北钦的怀抱,一记眼刀劈向李逸止,说:“你们一个是我的导师,一个是我的挚友,都很亲近。”
谁也不得罪。
但话音一落,林北钦的脸色似乎沉了几分。
李逸止强自笑着,“好了,开玩笑。”他脸色比刚进来时好看许多,又看了眼林北钦,说:“这个案子,我也会查。”
林北钦不置可否,目送他离开。
叶臻也定了定神,说:“教授,这个案子还查吗?”
林北钦说:“当然要查。”
叶臻抿唇一笑,眼底噙着喜悦。
“你笑什么?”
叶臻沉吟,说:“我只是……想到了我哥哥,如果是他,也会这样帮我出头,不会让我受委屈。”
林北钦眼底的笑意倏然归于沉寂,漫然说:“当然,有我在,谁会让你受委屈?”
叶臻心头一暖,抬眼看向他,却愣住。
他笑着,可笑意不及眼底。
须臾后,他眼底的冷寂快速一敛。他接了个电话,对叶臻说:“你先休息去吧。”
叶臻茫然,说:“好。”
林北钦看着她离开,目光沉远,似失焦,不知聚焦在何处。
……
叶臻离开不久后,林思竹的父母便匆忙赶到了。
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