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弱,不由得讶异起来。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然儿---杨乐仪此时正艰难地与药物抗争。
师父,好想你。
不行,不能想师父。杨乐仪现在发现,在药物的作用下,自己一想到师父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两人接吻时的情景,虽然,那只是个意外。
啊,师父跟自己同榻而眠这么多年……
真是混账,师父如天人一般,对自己心怀坦荡,自己为什么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要再想师父了,不要让自己肮脏的想法玷污了师父!
啊,眼前的这个王爷看起来也好帅,他高高的鼻梁,浓黑的眉毛,薄薄的红唇,好……好……诱人。
不行!不能中了他的圈套。
尹成浩怎样了,应该能逃了出去吧,燕烈翔要的只是小绿。那天,小绿闯进来之前,尹成浩想对自己说什么呢?难道……
他那微热的呼吸……
不能想他!
还是想想咸鱼吧,反正自己对他毫无感觉。他的名字也这么可笑。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对他毫无感觉,竟然都没怎么想过他?
啊,他虽然对自己有过激之举,可却并没有对自己有过真正意义上的伤害。一次次伤害他的人,反而是自己吧。因为自己伤害了他,所以才一次次的逃避,不去想他,避免内心的愧疚。连他受伤走了,自己也自我安慰,他武功高强,就应该会没事,平日里根本没去想过他。可是,他这样不通人情世故,就算武功高强,但受了伤,要是遇到什么心地险恶之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为什么,自己为了心灵的平静,为了逃避太重的感情,就假装着不去想他的救命之恩,不去想他对自己的好,不去想自己对他的伤害。自己其实是个又自私又残忍的人啊!如潮水般的歉疚涌上心头。
小泽,对不起。
你,你在哪里呢?希望你平安无事,我好想见到你,跟你细细地诉说我的愧疚,换取你的宽恕;我想告诉你,其实,我是个很自私的人,我受过伤,害怕太重的感情,害怕希望太大,失望太大。我对你说的那些所谓的理由,其实,都是表面的借口。
对不起,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她忽然觉得心里一疼,神智清明了许多,连那种燥热的感觉似乎也减轻不少。
“哈哈哈,果然了得,头一次见有人连服五枚催情丹都还能忍得住啊!”一个放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伤感。燕烈翔一直在旁观察她,见她本来眼神迷离,似有抵挡不住药力之势,忽然却神情一肃,不由得大感讶异,但他好胜之心更加强烈起来。
“你,你,半柱香时间快到了吧,到时间,就,就放了我。” 杨乐仪眼睛瞥见燕烈翔身旁的烛台上,蜡烛已经燃了一部分,心想再坚持几分钟,便能过关,顿时放下心来。
“谁说半柱香时间快到了?”燕烈翔颇具深意地一笑。杨乐仪心头一惊,只见他侧身走了几步,又回来,手上已经已经多了两根粗若蜡烛的紫黑色棒状物。其中一根长约六尺,通身无亮;一根略短,但也至少也有五尺多长,顶头有微微的红光显出,冒着紫烟。
“这是楚地最贵重的名香---紫檀香,非王室成员不得使用,本王用在你身上,可是大大抬举你了!看清楚,这半柱香的时间” 燕烈翔略略停了一下,看着杨乐仪惊愕、恐慌的眼神,先前的挫败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可还长着呢!而且,这香的特点是,极其耐久,一根香,可以用一晚上,哈哈哈!”
“你,你,无,无耻!根本不配当王爷!我不会屈服的!”杨乐仪愤声喊了出来。通常之香一般长约一尺,按照她来古代后的经验,若是用香来计时,半柱香相当于现代的十五分钟,没想到燕烈翔居然这样误导她。发觉自己上当,她心神一分,身上的燥热又开始蔓延,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周围的一切也渐渐远离自己,好想要,好想要,受不了了。不行,还是继续想韦泽吧,自己好象越内疚,就越能抵抗住那种燥热。“小泽……小泽……”她喃喃自语着。
忽然一阵浓郁的茉莉香味传来,她感到口中又被塞入一个药丸,入口即融,似乎是薄荷味道,杨乐仪神智清醒了几分,定眼看去,只见燕烈翔正在她面前,手中拿着一个玉瓶,他满脸和善之色:“我替你把曼陀罗散和催情丹解了。”怎么回事,这是在做梦吗?燕烈翔被自己骂醒了,突然大发善心?
杨乐仪迷惑不解,不过她已经感到那股燥热的感觉在快速消退,又试试手脚,发现都能动弹,再运运内力,发现原本凝滞的真气竟有一丝丝在缓缓流动。
“呃,现在感觉好多了吗?”
啊,燕烈翔笑起来的时候,眼神真的很吸引人,连她都有丝迷惑。
她正准备说道谢的话,忽然觉得不适当,明明是他这样羞辱她,为何自己要对他道谢?不过,他能改过,及时停止犯错,总是好的吧。杨乐仪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感觉好多了么?”那声音为何听起来如此魅惑,拨动她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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