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依计行事,燕小非担心成岩儿,急急忙忙的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也没有等飞机降落,就急急忙忙的跳了下去,珍熙等人也不敢怠慢,都随着他跳了下来,众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这一点自然不在话下了。
四人打了一辆出租车,迅速的就来到医院,燕小非领着几人来到了那间病房,却发现已经是空无一人了,燕小非急忙的问从旁边路过的一个护士,那护士有些茫然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那个病人去哪了?刚才还看见她在病房呢,这样吧,你们去问问张大夫,他是成岩儿的主治大夫,或许他给转病房了呢,”
几人又急急忙忙的奔向医生办公室,珍熙见燕小非很是焦急,面上竟然略带些惊慌之色,没有了以前那种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动声色的样子了,珍熙不禁感到大为奇怪,她伸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拍了拍燕小非的后背,柔声的说道:
“小师叔,不必着急,咱们龙组出马,还没有办不成的事情,稍安勿躁,冷静一下。”
燕小非闻言点点头,心中也慢慢平静下来,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老是失去定力呢?难道是和消失了法力有关系吗?他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大为警惕起来,同时暗中提醒自己,不要轻易动怒的。
几人很快的就来到了医生办公室,那个张大夫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白白胖胖的,穿着一个白大褂,模样甚是和蔼可亲,他知道了几人的来意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之色,但是转瞬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不过他哪知道来的都是什么人,这几个人都是龙组的精英,每个人都可以独立去办大案要案的主,几个人马上就看出来这个大夫有些不对劲了,大有问题的。
几人对望了一眼,珍熙对着微笑点了点头,微笑会意,立即走到那个张大夫面前,笑嘻嘻的说道:
“张大夫,我姐姐成岩儿现在在何处啊?我们家里人都挺想念她的,想要马上看见她,还请您多多帮忙?”
那个张大夫收起了笑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个病人现在身体非常的严重,需要进重症监护室观察几天,你们暂时就不要来找她了,重症监护室里不允许陪护的,你们还是过几天再来吧。”
几人闻言都笑了起来,展天篷快速的向前走了一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来,在那张大夫面前晃了一晃,严肃的说道:
“我们是警察,你现在快领我们去找那个女孩子,否则我会告你妨碍警察办案,包庇罪而抓捕你的。”
那个张大夫满脸的不屑之色,轻蔑的说道:“你们几个年轻人,不要冒充什么警察,整个县城的警察都得听周少的话,就连警察局局长都是周家的座上宾客,更和周老爷子是八拜之交,你们竟然还敢拿警察来压我,真是可笑。”
几人对视了一眼,展天篷将自己的证件递给了他,严肃的说道:“张医生,你仔细看清楚了,我们是来自京城公安部的警察,来此有紧急任务的,你马上告诉我们那个女孩的去向,否则我们现在就以包庇罪带捕你,将你带回京城,你看看谁能救了你。”
张大夫仔细看了看展天篷的证件,又看了看众人的表情,才知道他们所言非虚,这时他的额头慢慢的冒出了冷汗,而且他的脸色也是阴晴交替,显然是在权衡利弊,有些拿不定主意,这时珍熙在一旁冷静的说道:
“这位张医生是吧?你可知道我们下来的任务是什么吗?周家的所作所为已经惊动了高层,所以我们来就是为了要抓捕他们的,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正所谓树倒猿猴散,你现在还不赶紧戴罪立功,更待何时?”
张大夫立即崩溃,小声的说道:
“我们医院的第十层,有几个非常高级的单间,是专门给县里领导们安排的地方,那个周少已经将那个女孩子带到了六楼的六六六号病房,好像是要对那个女孩子意图不轨,你们要是救她,得快………”
还没等他说完,几人迅速的夺门而出,燕小非心中焦急,嘴里恨道:“成岩儿的伤还没好呢,这个畜生竟然如此混蛋,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定要你不得好死,碎尸万段。”
另外几人都吓了一跳,他们从没见过平日子里温文尔雅的小师叔,竟然也会有这么激动的时候,看来他的确是很喜欢那个女孩的,几人急忙的加快了脚步,正好有一部电梯停下来,几人急忙的走了进去,直接就来到了六楼,刚刚一出电梯口,有三个年轻人脸色煞白的走进电梯,其中一人说道:
“怎么搞的,这个女人的性子怎么这么烈呢,我就碰了她一下,她怎么就跳楼了呢?”
燕小非一听此人说话这么耳熟,仔细望了一下,才发现此人正是那个周平,又闻言有女孩子跳楼,顿时整个人如五雷轰顶,动弹不得,愣在那里,珍熙等人也发觉不对,几个人迅速的出手,将这几个年轻人抓住,那几个年轻人破口大骂,展天篷眼睛一瞪,几个大耳光狠狠的扇了过去,将几个人的嘴角打的鲜血直淌,这才不敢反抗。
燕小非现在只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心如刀割,他缓缓的靠在墙上,用嘶哑的嗓音问道:
“你是说成岩儿跳楼了,从这六楼跳下去了?”
周平面带惊慌之色,闭口不答,可是就在此时,走廊里面匆匆的跑过去几名护士,嘴里都惊讶的叫着:“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跳楼了,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