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缓缓流淌。
辛禺旁边伺候的婢女起身,欲扶他过去,辛禺猛一甩手,可还是被人牢牢夹在中间。
“韩轻歌,你……”他约是气急,使了内力,话还未完,整个人瘫软在地。
辛禺瘫倒的地方正好在龙浅座位前面,龙浅正要起身,就听龙卓然道,“轻歌,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何苦折辱他?”
“不过是跳个提线木偶舞,就算折辱?卓然,你开玩笑吧!”韩轻歌浅笑盈盈,“我刚嫁过来那段时间,邱博正迷这个,我可是一天好几场的取悦他!”
“这不过最简单在手腕脚踝处牵线,以前呐,可是要在全身个个关节处都穿上冰魄蝉丝,流血也是种艺术,血要随着音乐缓缓绘成精美的图案,不可滴落,也不能在肌肤上成团,因为,这水晶室的地面有许多沉睡的西域血蚁,只要温热的血滴在它们身上,使之苏醒,它们就会一窝蜂地朝伤口爬去,聚集在那里吸血,不会死人,只是让你瘙痒难耐几欲发疯,至于成团嘛,影响美观,观众看的不开心,下个节目你的伴侣就会很丑陋。”
韩轻歌用舒缓的语气说着骇人听闻的话,她每说一句,辛禺的脸便惨白几分。
大殿上,飘荡着轻轻悠悠的声音,“唔,十年前我多大?好像十五、六吧,只不过爱上一个辛家急于笼络的少年,只不过傻兮兮地幻想跟他举案齐眉,便被送到这里和亲,京城那么大,纨绔子弟也不少,我哭着跪在辛家门口保证,只要不离开沛林,让我永生不见龙卓然也行,可是没人理我,辛大哥怎么说呢,我想想,对了,辛大哥当时正搂着一个小姑娘,指挥下人将我轰走,说,‘傻妞,谁让卓然那小子也欣赏你,为了我们家酥儿的幸福,你就滚远点’……”
空气里安静,火苗燃烧时的嘶嘶声清晰可闻。
韩轻歌淡淡叙述着往事,没有人打断她,或是打断也不知该说什么。
“那时,我才十五岁,这已是家常便饭,辛大哥如今快到而立之年,不过是做我曾经做过的事,就说是折辱,还要我一刀给个痛快,真是笑话!”
哈哈哈哈……她朗声大笑,笑的前俯后仰,笑到呛住,咳的撕心裂肺,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要命的滴落在案几上。
点点滴滴的悲沧无声无息缭绕在安静的大殿上空。
“轻歌……”龙卓然伸手,想要擦拭她脸上的泪,却被轻轻躲开。
韩轻歌抹一把脸,又恢复淡然的神色,“好,卓然既然开口,我给你面子,这提线木偶舞可以不跳,但下面的重头戏可不能错过。”
她挥挥手,空台落下,地面平整如初,四个仆从推个铁笼子走了进来,笼子里一头高大健壮的棕马正烦躁不安的嘶吼。
长笑有点看不懂这是仗势,隔的有点远,她并未发现辛禺打个激灵,脸色煞白如纸。
“算算时间,各位体内的恩眷香该起作用了,这□上效虽缓,却极烈,所以说,好的东西都要时间酝酿,就比如今日这场让我很开心的画面,我等了足足十年……十年!”
韩轻歌说着,站起身,往下走来,“辛大哥,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提线木偶舞如果跳的越差,下一轮节目的伴侣就越丑陋,你没有跳,按说我应该遵先夫的游戏规则,把从坟山抓来黑眉锦蛇跟你一组,呵,发 情的黑眉锦蛇和吃了□的男人,想想,真令人期待!”
“它吐着火红的芯子缠在你身上,凉凉黏黏,腥气扑鼻,伸出鳞片下粗壮的花,抵死抖动,一分一秒,你恨不得早早死去,可又不能,周围是喧嚣的笑声和男人喝酒碰杯声,你被人按着在笼中,眼睁睁看着各式各样的畜生在你身上发泄……”
呕——辛禺张嘴,吐的满地都是。
韩轻歌旁若无睹,她眼神空茫,继续道,“邱博说,少年少女的尖叫哭泣哀求最助兴,每次都让他兴奋不已,辛大哥,你去试试,让我看看,是不是能开心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辛禺蜷卧在地上,脸色通红,满头大汗,他咬着唇,喃喃道,“我不知道会这样……”
韩轻歌淡淡一笑。“是,你不知道。”
“我求了你们好久,我跪在那里,腿都肿了,爹说,歌儿,我对不起你,你去求求辛丞相,我走着去,跪了半天,被赶出来,无法站起身,就一步一步往前爬……”
作者有话要说:啊~~没写完,虐这点偶要好好想,应该是韩轻歌悲沧的往事
明天补,不好意思喽,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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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是故意卡这里的,真是太难写了。。抱歉抱歉,还没虐到辛禺,倒是恶心到我自己了。。。
啊,为了弥补大家等待的痛苦,本章会以长笑和师父含蓄小h作为结尾,我明天上午继续。。
盯着锅盖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