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练舞蹈的,你那么掰我的腿干嘛啊?!!!
我怒,却手脚都被制住,他这分明就是qj!
他见我不再挣扎,以为我是终于玩累了,唇边漾起一抹浅笑,暧昧道,“以后你夜夜都会离不开我的。”
我继续沉默,闭上眼睛,挺尸,装死。
感觉,他的呼吸贴近。
千钧一发之际,我用头忽然重重撞向他的头。
“乓!”的一声。
话说这一撞我是用尽全力的,丫的,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但是……为什么这么晕啊……
意识模糊的前一瞬,我还在想,韩恪这小子总不会没品的奸尸吧……
却不知道,那个身穿黄色龙袍的男人,和我一样,早就晕倒在了龙床之上。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
额头上肿胀的厉害,伸手一碰,惹得一阵痛楚。
韩恪还压在我身上,额头和我一样红红肿肿的,却唇畔带笑,口水毫不客气的流在我的颈窝处。
靠之,这男人流口水的样子都性感到没有天理啊!
我挣扎的扭动了几下酸痛的身体,下腹处却奇异的感到一阵酥麻。
好像……
我面红耳赤的挣脱韩恪,从床上蹦了下来。
我……居然……无耻的……对韩恪的身体……产生反应了……
抽搐。
掩面……
我一定是太久没交男朋友了,体内荷尔蒙失调,才会产生如此怪异的反应!
低下头,痛定思痛,我给了自己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接着穿鞋跑了出去,推开虚掩的宫门,对着第一个经过的侍卫甲大吼,“我们谈恋爱吧!”
侍卫甲脚底一个趔趄,差点趴在地上。
他旁边的侍卫乙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捶胸顿足的那种。
末了,侍卫乙抬起头,含笑的眸子睇向我红肿的额头,叹道,“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潇潇。”
我愣,眼眶一红,扑进那片茶香。
发泄似的对着他的衣襟又拽又咬,差点死去的经历一下子都涌入了脑海,一句话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师父,不要再离开潇潇了。”
师父揉了揉我的发,咬着唇望着我恨恨道,“妖孽!”
唇畔的笑却柔的化不开一般。
那日我抱着师父,回头望见不知何时立在台阶上的韩恪,他右手成拳,身子僵直着,冰冷的,仿若从来不知人间有爱。
我怔了一下,有些歉疚的望向他,却见他碧绿色的眸子越过我,望向我身后的师父,微微欠身,克制恭敬道,“您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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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恪
那一次,我跟自己打了个最疯狂的赌,若是我能让你爱上我,那么我愿意忘记父亲的遗愿,偏安于晋国,不再图谋天下。
若是……你……仍是选择弃我而去……那么,那个人来的时候,你就是我用来交换条件最好的筹码,卫潇潇。
只是……我真的能么?我韩恪从不知,原来爱,是这般可怕的事。
万般可怜,只因一厢情愿。
鱼刺事件
若是……你……仍是选择弃我而去……那么,那个人来的时候,你就是我用来交换条件最好的筹码,卫潇潇。
只是……我真的能么?我韩恪从不知,原来爱,是这般可怕的事。
万般可怜,只因一厢情愿。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靠在师父的背上,阳光柔柔的抚在脸上,我拈起一块桂花糕,顺手递到他唇畔。
师父仍是用那张平淡无奇的侍卫乙的脸,张口毫不客气的,吞了我手中那块精致的桂花糕。
“为什么要答应帮韩恪?”我拍了拍手,站起身来,踱到他面前的位置上。
压下心中强烈的不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师父。
我不是傻子,韩恪的野心,是一统大陆,可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闲云野鹤似的师父会答应留在晋国。
“潇潇有没有听说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师父没有回答,反而抬头问我,眸中平静无波。
他的意思是,以退为进?
我心里轻笑一声,韩恪岂是那么好戏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