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李老，谢谢您的提醒，我会安排时间进行修炼的。”孙翔保证到，随后转移话题：“李老，就像我们昨天说的那样，构建领域的基础是空间法则，那么为什么大家不先把空间法则领悟好呢？”

“哎”李老叹了口气，放下酒杯随即说道：“压制修为，领悟空间法则，等法则领悟了才提升实力，理论上是这样，可是寿元不够啊。提升实力，然后领悟空间法则，像我这样，理论上也行，可寿元还是不够。这已经陷入了死结。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人们会怎么选择？当然会选择提升实力。如何快速地领悟空间法则，是我们人类丢失的最重要的传承啊。唉...可惜啊。”

经过两个月的研究和推演，还有和李老的交谈，孙翔已经把剑师到剑圣的修炼理论完善了。他知道成圣的标志是领域，所有的圣级高手都会拥有领域，在领域中圣级高手就是主宰。而构建领域的关键是空间法则，只有领悟空间法则的人才能构建自己的领域。换句话说，每个圣级高手的领域都是不同的，但基础是相同的，都是空间法则。

由于天地法则的原因，这片大陆的武者寿元不如神州大陆。即使是圣级高手寿元也才四百多岁，根本不像神州大陆的修仙者那样动辄就是千年以上。这可能是修神的界定，也是天地法则决定的。所以寿元成了限制大陆人类武者飞升成神的关键。

其实对这样的天地法则孙翔倒是很认同。他感觉修神容易多了，不像修仙那样，几乎步步是坎。筑基是道坎，结丹是道坎，成婴更是道坎，到最后飞升还要有雷劫，简直是步步惊魂。修神则简单多了，不仅瓶颈少，而且最后飞升都没有雷劫，直接破碎虚空就行。这么简单的修神，要是还有千年的寿命，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如果孙翔的想法被这片大陆知道，估计他立马就会成为大家的公敌，甚至学院里面的两个老怪物都不会放过他。

孙翔对李老同情地点点头，接着问道：“按您老人家的经验，在什么阶段领悟空间法则是最佳时机？”

李老摇摇头：“不是我的经验。现在的大陆有三种修炼体系，分别出自我们三大顶尖学院。三种体系其实大同小异，你都知道，我就不说了。在空间法则的领悟上，我们学院的观点是剑师的时候，而另外两个学院的观点在大剑师的时候。无论哪种理论，都是局限在理论上，没有那个学院敢于尝试，那会让他们冒着迅速地衰落下来的风险。现在大陆上的人类都在不顾一切地提升实力，最后能否领悟空间法则，突破圣级则全靠运气和机缘。”

孙翔明白李老的意思，三大帝国明争暗斗，同时还要面对其他种族的压力。而三大学院是给帝国输送新鲜血液的地方，根本不敢松懈，所以也都只能把追求实力放在第一位。依据他的推演，他比较认同德图来帝国魔武学院的理论，认为应该在剑师阶段就开始领悟空间法则，这应该是最佳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