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游湖的,又不是来逛县城的,你管它美丑。我看,你是心疼你的钱吧!”白浅溪笑道。
“就你知道的多,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杀人灭口啊?”林越冉故作凶狠的问道。
“你要是舍得,你就杀呗,反正我没有意见。”白浅溪毫不在乎的说道。
林越冉听完话,极其猥琐的一笑,凑到白浅溪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白浅溪有些羞恼,娇喝道:“林越冉,你找死是吧?当心我把你的手当猪蹄炖了!”
林越冉嘿嘿一笑,“你要是舍得,我也没意见。”
白浅溪不说话了,啪得一鞭子在空中一挥。
林越冉颤抖了一下,佯装惊恐的盯着白浅溪。
白浅溪扭扭手腕,趁着人少,鞭子挥得越发顺溜了。
驴车加快了速度,哒哒哒的往县城的南郊而去。
黎县的南郊有一片广阔的湖水,湖上别的不多,就数荷花多。
不比两人小打小闹的一方荷花,黎县的荷花那可是动了真格的。一到花开的季节,那叫一个接天连日,一碧万顷。
湖上有一道长提,直通湖心亭。湖岸旁是垂杨烟柳,风吹的时候,总有一种缠绵的意味。
刚一下车,林越冉就伸了个懒腰,那毫无形象的样子,看得白浅溪摇摇头。
“浅溪,这里还挺美的,我们先去租个船,待会儿再在岸边的小店里吃饭。”
“不先去湖心亭走走吗?”白浅溪建议性的问道。
林越冉果断摇头,“虽然现在荷花开的正好,难免有些荷花已经结莲子了,我可得先去瞧瞧。”
“都依你。”
湖边来往的人多,湖上游玩的小船也是不少。两人寻了一个戴斗笠的老翁,和他讲定了价钱。
“不知二位可要鱼竿,这湖里那可是能钓虾的。”老翁望着湖面,不悲不喜的说道。
“不知哪里有鱼竿,老爹爹能否告知?”
老翁手一指,也不说话。
两人道了句谢,往小摊铺那里走去。
“浅溪,你还真要钓虾,你会吗?”
“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试试,至于会不会,却是不重要。”白浅溪挑着鱼竿,闻言,望着林越冉说道。
林越冉听着那淡淡的语气,愣是在白浅溪的脸上看到了一种神秘莫测的表情。
“浅溪说的是。既然这样,我们自己划船吧,如此还没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林越冉说着,一脸的跃跃欲试。
“我可不敢让你来,那可是会死人的。”白浅溪一脸的认真,打量般的看着林越冉。要不是看她的神情毫不作伪,白浅溪都要怀疑她是故意抬杠了。
已经夏日了,天气那叫一个热。湖面上却是不同寻常,不时荡起一阵风,直直浇灭暑热。
越到湖心,风越是凉快。湖心有不少的船,就那样随意的挺着,船上的人或坐或立,都是一脸的惬意。
林越冉央着老翁在荷花密集处穿来穿去,每到一处,她必然认真的搜寻,到最后,林越冉沮丧的埋下了头。
“呜呜,浅溪,这里真的没有莲子,我好伤心啊!”林越冉一脸的委屈。
白浅溪一脸淡然的看着她,到了最后插了一朵花在她手中,“没有莲子,但有莲花啊,这可是我送你的哦。”
林越冉点点头,捏紧了荷花。
摇船的老翁站在船头笑了起来,“姑娘要摘莲子,还得等些时候。不过啊,也是快了。”
林越冉也不再醉心于莲子,转而和老翁讨教起钓虾的技巧来。
“浅溪,我们来比比?”林越冉歪头问道。
“好啊!”白浅溪手端着鱼竿,一动不动,一副高人作态。
林越冉也盘腿坐了下来,冷静自然。
老翁开怀笑着,轻轻摇着桨,将船往荷花旁边划去。
半人高的荷花在湖上绵延开来,一只小船藏在中间。船上三人静默无言,气氛静谧而安宁,空气祥和而温暖。
又是一阵风起,林越冉有些坐不住了,偏过头静静地看着白浅溪。
白浅溪软软的发丝在风中飘扬,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林越冉看得痴了,只觉这满湖的荷花也不如浅溪,荷花的淡粉终究比不上她家浅溪粉面如春。
下午时分,湖面上的小船三三两两的往岸旁划。老翁在征得两人的同意之后,也开始摇橹划桨。不多时,就靠了岸。
“老爹爹,这鱼竿就送您了。”虾钓完了,鱼竿也就多余了。
“那就多谢了!”老翁也不客气,很诚挚的道了谢。
“老爹爹不必客气,不知老爹爹可否知道,这儿哪家店味道不错?”白浅溪笑问,那笑就和湖水一样温婉。
“那儿不就是,你们沿着这条小路过去就是了,那家的虾和糖藕可是一绝。”老翁说完,又补了一句,“看见那招牌没,就是那儿!”
“哦,就是那儿呀,多谢老爹爹了。”林越冉抿抿唇后说道。
“不谢不谢。”老翁笑着划船走了。
两人按着老翁指点的地儿,一气走了过去,走到了杨家小店门前。
这食铺虽说是小店,却也不小,楼上还有一层。两人想也没想,就直接要了二楼的位子。
从二楼的窗户看出去,二楼的风景一览无余。只见万千荷叶荷花在风中摇摆,湖上掀起了一片绿浪,很是壮观。
林越冉扣着白浅溪的手,静静地立在窗前。
“越冉,可有口占一绝的雅兴?”白浅溪笑问。
“哼,就知道欺负我。你厉害,你占个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