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这样!她爱他、要他,可是像这样一点感情也没有的x爱,她不喜欢!
“你从小就很爱哭,”戴典约抬手碰触郎菱滚烫的热泪,“假哭对你而言轻而易举。”
“我没有假哭,我真的好痛。”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她在假哭。
她不懂他的意思,不懂他一直在说的别的男人到底是谁?
是长颈鹿吗?可是她刚刚已经再三声明,长颈鹿只是同学,脖子上的吻痕是他的恶作剧,她跟他什么都没有……
心头猛然一震,她豁然张开眼,注视着戴典约隐藏不住凶光的微眯双眸。典约在吃醋!哈哈!他在吃醋!
郎菱恍然大悟戴典约脱轨的行为,知道他会对她凶,对她恶声恶气,都是因为他在吃长颈鹿的醋。
原来是这样!她虽然笨笨的,但偶尔也会有神来一笔的聪明呵!
想出原因,郎菱突然觉得不疼了,她开开心心地张开双手,攀住戴典约的肩膀,唇角有着藏不住的笑意。
她在笑什么?戴典约纳闷。她看上去很高兴,眼泪在刹那之间神乎其技地止住了,适才痛苦的模样不复见,整个人沉浸于欢愉之中,抓着他肩膀的纤手、缠住他劲腰的长腿,不断地透露她想要更多的讯息。
刚才的疼痛果然是假装的!一旦进入忘我阶段,她就没那个心思去装扮纯情玉女,本能地不断索求。
“典约,听我解释……”再这样下去,她会因过度疼痛而死掉的。“我跟长颈鹿真的只是同学而已,你不要误会,不要吃醋……”
“你说什么?”
“我说我跟长颈鹿真的只是同学,脖子上的红印是他的恶作剧……”
“下一句!”
下一句?“你不要误会……”
“再下一句!”
“不要吃醋……”
“你凭哪一点认为我在吃醋?你未免对自己的魅力太抱持幻想了!”
不是吗?郎菱困惑地回望怒气冲天的戴典约,他的行为如果不是吃醋,那他又为什么生气?
“那你到底在气我什么?”郎菱不解地问。
“你不听话!”戴典约抽身离开她的身子,愠怒下床。
“所以你在惩罚我
“废话!”
郎菱的心荡到了谷底,冷到极点。
戴典约很快地穿戴整齐,斜靠在书桌旁斜瞟着郎菱,余怒未消的表情让她看了就好害怕。
“我……”她嗫嚅着,不知是否还要再辩解。
他正在气头上,不管她说什么,好像都听不进去……她下意识颈子,指尖绕着红印打转。
那里直到现在还有点疼,他的吸吮力道之大,摆明就是要将长颈鹿的痕迹完整地盖过。
生气是因为关心——想到曾在书上看过这句话,郎菱的心情又变好。
他因为怕她晚归出意外,所以跟她约定时间,可她不听话地晚了半小时,他会生气是应该的,如果他不放在心上,那才真的表示他不关心她。
他其实真的很在意她,他越生气,表示越在意。
他现在的生气值大概将近百分之百,他气炸了,所以他在意她在意得要死—想着想着,郎菱心情又恢复大好,还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本来,郎菱坐在床上,低着头的落寞模样让依然怒气冲天的戴典约突然感到不忍。
他的确是生气她晚归,可更生气的另有其他,他只要想到她没有节c地随便跟男人上床,就气得想杀掉与她共赴鱼水之欢的王八蛋!
她还这么小,又蠢又笨,对人从不抱持怀疑态度,男人随便说的话她都信,要她做什么就跟着照做,就算他曾经巨细靡遣地指导过她有关男人的心理,要她懂得防范,可现下看来,她不是完全没听进去,就是明知故犯!
但突然,戴典约发现郎菱扬睫偷偷地打量他。她噗哧一笑的声音吞噬掉他心中的不忍,他黑着一张墨水脸,大踏步行至床边,猛然扣住她的下巴,硬是将她的头抬起,与他四目相触。
“笑什么?”
这个女孩天生爱笑、爱哭、爱撒娇,可是最近她的笑常会惹起他的无名火,他讨厌那意味不明的笑,因为那让他猜不透。
她是个玻璃人,整个人一目了然;她是孙悟空,他是如来佛,不管她心里打什么主意,他都能一眼看穿,除了现在!
他气得想杀人,她也明白感受到他的怒气,以往她会躲得远远的,以胆怯欲哭的表情害怕地望着他,等着他怒气消除,但现在,他怒气未消,她已在偷偷暗笑。
戴典约真的不解,她刚才想到了什么
“典约!”郎菱发出撒娇的娇嗲嗓音,两手缠住扣着她下巴的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无厘头的道歉让戴典约一头雾水。
“人家以后一定会乖乖的,不会达背跟你的约定,你别生气了好吗?”
粉红色的小嘴微嘟,俏脸偏往一旁,在他掌心又磨又蹭。
“我气的不只这个。”他没有被她的撒娇所打动。
“那不然呢”她继续磨蹭着。
“你不听话!”
“不听什么话?”
“我严重警告过你不可以让男人有可乘之机,你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我有啊!”郎菱用力点头,“虽然长颈鹿只是恶作剧,可是我把他推落椅子,还用啤酒淋他的头喔!”
郎菱咯咯笑着,“他的样子好狼狈喔!头发湿湿的、脸也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