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吧!”男人薄唇挑着,眉眼间都是笑意。
抬臂将她圈得更紧了些。
顾南音眯着眸,小手自然地搭上了男人的腰,呼吸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呼吸渐渐地趋于平缓。
她是真的累了,困得有些难受。
耗费体力的事情还是得少做点。
隔天是周末,一早醒来,男人便在她的身边
。
跟她道了声早安。
早上醒来意识还有些不清醒,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便传入了耳中。
习惯了醒来时候,他不在身边。
见他也还没起床她倒有些恍惚着,很不适应。
男人爱怜着圈着她的小身子,薄唇吻了吻她的面颊,男音微哑,“太太,我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是你的!”
闻言,顾南音抿唇笑了,小身子往着他的怀里靠了靠,仰头随口问道,“随我安排?”
“嗯,随你!”陆延赫看着她的笑容说道,补充着道,“明天白天的时间也都是你的!”
“那晚上呢?”她问。
男人薄唇一弯,五指成梳帮她顺着发丝,“晚上的时间你是我的,得听我的!”
“为什么?”她才不想听他的,而且还是晚上——简直司马昭之心。
“想什么呢?”看到她的表情,男人失笑点了点她的鼻子说,“晚上有个酒会,需要带着太太一起出席!”
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惊一乍着问,“还要带着太太出席的酒会?没太太的人怎么办?”
“没太太的就去租呗,反正我有!”男人搂着她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薄唇吻着女人柔美的面颊。“是人酒会的主办人说让我带着新婚妻子一起过去,别把小娇妻给冷落了。新婚燕尔的,也要抽空多陪陪着。”
“新婚燕尔?”顾南音嘟了嘟嘴,小手勾着男人的脖子。
有些不满着说,“连张婚纱照都没有!”
他们这新房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床头有婚纱照才觉得像样点。
“想要婚纱照?简单。下午去拍。”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大掌规规矩矩着放在她的软腰上。
“好啊!巴黎好多漂亮的景点,我都想去!”她狡黠着笑。
“对了,我要穿我前天穿过的那条!”
“好!”
“那条婚纱好漂亮!以后有了女儿就留给她好不好?”她看着他,仿佛是在征求意见。
粉色的蔷薇花很有少女心,感觉有种被珍视着的感觉。
“好。”男人微微抬头,薄唇吻了吻她的唇角,挑着唇微笑,“你想怎样都好!”
上午,男人联系好了拍婚纱照的事情。
才挂了电话,另一只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顾庆恒打来的,男人摁了接听键,接通。
同时也拿着手机出了阳台,不想让顾南音听到这些没必要的影响了心情。
顾庆恒眼见着顾南音接了电话,声音里便是有些止不住的火气
。
他这段时间的遭遇,真的让人想到就觉得生气,于是乎全部都归结到顾南音的身上。
“南音,咱们父女之间一定要做到这个份上吗?你跟我来我没关系,但那是你奶奶,奶奶年纪大了,经不起牢狱之灾,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撤诉。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以后也别想让我认你这个女儿!小小年纪心肠就这么恶毒。你对得起咱们顾家的列祖列宗吗?”
陆延赫安静地听完,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相对于对方的暴躁,他这边显得很平静。
“顾总——”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听不出喜怒来,顾庆恒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刷白。
有些磕巴,“陆陆……陆总!”
陆延赫淡淡地嗯了声,抬眼看着院子里的花草,语气微冷。
“顾总,你说的那一切都是我做的!”
顾庆恒当然知道这一切出自谁之手,但是也明白肯定是顾南音在背后煽风点火了,陆延赫才会做到这种地步。
所以陆延赫他是惹不起的,但是顾南音这个逆女,他身为父亲还是可以教训教训的。
他赔着笑问道,“陆总,南音在吗?”
“南音的事就是我的事,顾总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成。”陆延赫的声音很平静。
闻言,顾庆恒的面色变得极其难看。但却不能发作,也能憋死个人。
“陆总,是这样的。我想请陆总能高抬贵手,放过我妈。我妈是冤枉的啊!她现在年纪又那么大了,也没有几年了。坐牢的话会把牢底给坐穿的!年纪大了,实在是受不住的!陆总,你行行好,放过我妈吧!”
陆延赫挑眉,放过她?那样的人放出来也只是个祸害。
他似笑非笑地挑唇,“冤枉的?顾总愿意当个眼瞎的,我可不愿意。法律上毕竟要靠证据话说不是?若是冤枉的,自然会给顾老太太一个清白,顾总何来求我一说?”
“我的女人,我自己都舍不得欺负一下。岂能白白着被你们欺负了去?老太太这牢底非坐穿了不可,劝顾总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全是无用功。”
陆延赫稍稍一顿,“以后顾总还是别再跟南音联系了。”
“这,恐怕不是陆总能干预的吧!南音毕竟是我女儿,哪里有父亲不能打电话给自己女儿的?”
顾庆恒被一个小辈这么训,却只能憋屈着,别提多难受了。
“呵——”陆延赫冷笑,“顾总不是说不认南音这个女儿了?那正好,什么时候发表一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