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咬着她的耳朵,“太太,别人的我不管,你只要记住,你先生的活才是最好的,知不知道?嗯?”
顾南音看着男人的样子,都快要哭了,这个男人这么这般较真。
她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想要在慕斯辰面前争口气,结果被这个男人听了去,明明是夸了他,为什么要遭殃的还是自己?
她不服,很不服。
男人动作利落,渐渐迅猛了起来,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着女人睁开眼眸看他。
直到女人那双眼眸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觉着满意。
他的吻灼人,贴在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上,“音宝,说,我老公最棒了!快说。”
顾南音委屈,身子如同风中摇曳的小草,可怜兮兮的,这个男人折腾起来,她全身的骨头都要跟着错位。
入得深了,她倔强地抿嘴,听到男人的话,她有些说不出口。
那么露骨。
只是男人不肯放过她,非要从她的嘴里吞听到那样的话。
顾南音委委屈屈地跟着男人的话说了一遍,便直接将小脸埋进了枕头里,羞人。
也只有男人才这么恶趣味,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陆延赫见着她的鸵鸟行为,沉沉着笑出声,长指温柔地轻抚着她侧颜柔和的弧度,“叫得真好听,我家音宝果然是个宝!”
光光只是这么叫了一声,就让人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太太要如何才不算是个宝呢?
这么一折腾,顾南音最后是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陆延赫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发顶,自家太太真的太惹人疼了。
疼得他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
安城的慕家大宅里。
慕老爷子先回的家,老人家喜欢早睡,等着慕斯辰带着傅小晚回来的时候老爷子已经睡下了。
慕斯辰垂眸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她的面色不好,漂亮的小脸蛋绷得紧紧的,看得出来并没有多好的脸色。
慕斯辰沉着气,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迈着长腿从车上下来。
他双手叉腰,在车旁等了一会儿。
车内的傅小晚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车前的男人,男人的身材很俊,衬衫西裤简单的搭配却被他穿出了卓尔不凡的气质出来。
也对,她想这个男人在她的眼底都是好的,喜欢了十年的男人。
从少女怀春到勇敢地去争取,时间不算短,她没想过,她竟然会喜欢一个男人整整十年。
得不到回应,什么都得不到,但偏偏她像是着了魔,疯了一般地迷恋着这个男人。
她吸了吸鼻子,她的爱情简单而纯粹,却没想过,他其实跟她不同。
这个男人娶她要她,只不过是可怜她——
她傅小晚,最不需要的便是可怜了。
但偏偏,这个男人要她,是因为觉得她可怜,半推半就着就被她给上了。
可笑而荒谬,却也让她的心冷了半截。
慕斯辰在车旁等了一会,没听到动静,薄唇抿得越发紧了。
也像是在隐忍着怒气,他是该发怒的,这段日子,这个女人越来越不乖,也越来越容易挑拨起他的情绪。
有些时候着急了,真的恨不得把那个女人掐死算了。
让她这么作妖,让她那么不乖。
对待不乖的女人该怎么办?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觉得打几下就好了,打几下还不乖乖地呆在你身边哪也不去,什么也不想。
只是面对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他就像是着了魔,这么都下不去手。
真是着了魔。
男人突然转了方向,迈开长腿朝着傅小晚这边过来。
他打开车门,长臂撑着车门,垂眸朝着里面的女人看去,他紧抿了薄唇,声音稍冷,“下来!”
傅小晚捏着胸前的安全带,她摇头,“不下来!”
慕斯辰静静着看她,车库内的灯光是暖暖的橘色,男人往着她的面前一挡,她头顶的光线全部被男人挡了过去。
在这样的氛围下,男人唇角勾起的淡淡笑意,让她心底发虚。
小手无意识地紧了紧安全带。
慕斯辰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他朝着她伸了手,“下来!”
傅小晚绞着安全带,没吭声,反正她不想下来。
是真的不想,也不想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
她怕她会窒息,会忍不住地又开始犯贱。
她犯贱到了只要这个男人对她笑一笑,说一说软话,她立马就缴械投降了。
喜欢这个男人改不掉,所以发起贱来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有些时候,她真的不是一般地鄙视自己。
把自己放到了那么卑微的地方,到最后连自己都完全看不起自己。
慕斯辰隐忍着怒气,上半身钻进了车内,他动手帮她解开安全带。
大概是因为不熟练,弄了好一会才把安全带给解开了,男人的手不免着碰到了女人柔软的胸口。
那一团的软,不管是手感还是味道都是极好的。
对她的这幅身体,男人是爱得不得了,更像是上了瘾那般,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到肚子里。
傅小晚压根没有意识到男人这是占了她的便宜,她只抿着唇不吭声。
都到慕家了,她还能说些什么?
爷爷在,他们吵起来的话,她知道的若是吵醒了爷爷,定会有不少的事情要发生。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爷爷插手了定然是不好的。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