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真的是同一类的人,对待感情,对待爱的人,都有着及其强烈的占有欲。
不过,幸好,他们遇到的是彼此。
没有硬碰硬,而是惺惺相惜,甚至可以说是臭味相投的相似。
接下来的几天,男人很忙,常常忙到晚上八。九点才能回来。
她明白的,一个大集团,要管理起来其实并不容易,要腾出时间来也不容易。
顾南音心疼,也明白陆延赫是为了腾出时间来,到时候婚礼过了,他说了要陪着她去她去年去过的地方。
她日记里记录下来的点点滴滴,由他陪她回味。
没有他参与的旅途,要全部都补回来。
这个男人有些霸道地想要把她所有的回忆都填满。
只是她非但不会有半分的反感,只是觉得幸福,这是这个男人爱人时的表现。
圣庭酒店的走廊里,身材高大的男人有些踉跄着朝着前面走去。
男人高大的背影靠在走廊的墙上,他眯眸,喉间干涩得很。
身体里仿佛是有一个点,等着随时爆发出来,那样的感受只让人觉得不好过。
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顾南音哄着宝宝睡下,已然是八点多了。
她起身来到客厅,开了电视,等着男人回家。
这个行为已经成了习惯,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小,这样的时候,她其实是会害怕的,害怕这种寂寞的感觉。
电话响起,顾南音下意识地接通,将手机放在耳边,里面传来的是男人的声音,喝醉了,口齿间有些不大清晰。
顾南音拧眉,看了眼时间,问了地址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个男人一向都是有分寸的,宴会上更不会把自己弄成这般狼狈的模样,顾南音害怕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
就怕去得晚了。
她换了一身衣服,立马拿上手机和车钥匙出门。
靠在走廊上的男人,薄唇紧抿,身体有些发热,是从内里发出来的。
再迟钝大概都知道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样的事情有一天居然能落到他的头上。
他眼眸很沉,薄唇紧紧抿着。
不过,那个敢下药的人,也要有这个胆子付得起这个代价才是。
想要好好的,那就别让他抓到——
他勉强着看清了眼前的路,甩了甩头,一手撑在墙上,靠着墙朝着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过去。
一路上,认识他的人不少,有服务生见着他这个样子,便上前想要来扶他,只是还没等碰到,男人吼出来的一声“滚”让人压根不敢多靠近几步。
男人继续朝前走了几步,依靠着为数不多的自制力。
“陆延赫,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女人轻柔的声音带着点担忧。
但是这个声音到是有些像是顾南音的,他抬眸朝着女人看去。
女人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一侧的头发被勾到了耳侧,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脖颈,她身上穿着白色一字肩的洋裙。
很漂亮的模样,眉眼带着盈盈的笑意。
陆延赫抬手摁了摁眉心,疑惑着问出口,“南音?”
他继而又甩了甩头,大概是出现了幻觉,这个女人不会是顾南音的。
他的南音,见到现在这样的状况不会是这种表现,相处了那么久,他怎么会不知道?
“嗯,你怎么样?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我们回家。”女人眨眨眼,伸出手去搀扶男人的手臂。
女人的小手还没等搭上男人的手臂,就被男人甩开了。
“滚——”
男人的声音犹如暴怒中的狮子,准备着随时上前把猎物咬死。
女人被推到在地,她有些退缩,眸里闪过一丝不甘,从地上爬起来,她不死心地凑了上去。
“陆延赫,你发生么疯?我是南音啊——我带你回家,你都这个样子了。你睁开眼看看清楚,我是顾南音啊!”
陆延赫眉间浮现的是隐隐的怒气,因为身上的热,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显得男人格外地性感。
男人皱眉,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和他的南音一点也不像。
他的南音身上有好闻的奶香味,奶香味混合着发香,那种独特的气息,无法复制。
面前的女人近乎痴迷地盯着男人那张俊容看,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这个男人给吞入腹中。
这是她爱恋已久的男人,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的感觉实在太过的美好。
“我再说一遍——滚!”陆延赫咬牙说。
“陆延赫,我是顾南音啊!你都这样了,我扶你回家休息。嗯?”女人贴了上来,固执着要过来扶他。
她尽量学着顾南音的语气,尽可能地将打扮妆容,说话语气朝着顾南音去靠近。
加上这款药,才有了七八分的把握,只是没想到现实和想象还是有区别的。
她抿唇,怎么现在还能分出来,她不是啊?她扶着男人手臂的手稍稍着有些颤抖,是害怕的,这个男人的眼神足以杀死一个人。
陆延赫咬牙,身体上的忍耐几乎到达了底线。
他那双猩红的眼眸死死地瞪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滚不滚?”
“我不滚!”女人坚持,那双水眸盈盈的,“陆延赫,你赶我走做什么?我走了你怎么办?”
陆延赫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他伸手拿了手机,模糊的视线艰难地看清了手机上的号码。
他还没有动作,铃声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