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书漫随手抓一靠垫扔过去：“你闭嘴！”

叶迟宣眉眼染上笑：“想喝橙汁还是牛奶？”

“绿茶！”

吃过早饭后开车去b大，韦书漫从起床后就萎靡不振，叶迟宣看得心疼，要她在车上睡一会儿。

“唔，那到了之后叫我，我还要去找一趟导师。”

叶迟宣替她放下遮光板，在女孩睡着后，放慢车速。

早上组里有正常例会，结束后还有一堂大课。许适的讲座在下午一点半时开始，但很不巧，那时正好撞上一节公开课。

韦书漫在例会上哈欠连天，轮到她发言浅谈这一个月来的学术成果时，用手撑着桌子，幅度很小地呲着牙站起来，同时心想着还好不用站到台上去，要不然这一瘸一拐的该怎么解释……

叶迟宣把韦书漫送到学校后，在车里等了一会儿丁贤，工作安排向来由丁贤做。她被丁贤直接带着去了b大学术报告厅的休息室，许适已经到了。

例会结束后，离上课时间还有不到十分钟，韦书漫看着表上的指针，心如死灰地做一个百米冲刺。

许适在休息室里顺了一早上稿子，此刻见叶迟宣进来，也只是淡淡点一下头，就立刻又去看稿子。叶迟宣惊讶：“不是吧？紧张成这样？”

“闭嘴别烦我，一边待着去。”

这回更惊讶：“许老师是初出茅庐的新人？”

一旁站着的助理适时在许适爆发前低声跟叶迟宣解释：“许老师前天让我往s市送了张邀请函。”

不知道是助理刻意隐瞒，还是确实不知道要送给谁，不过叶迟宣一听就明了，无非是送给长亭。

终于撑到放学，韦书漫瘫在座位上，等着赵凡凡来接她。不一阵子，董书诚就率先走进来：“怎么了这是，身体不舒服？”

赵凡凡也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头汗，估计是直接从相跨半个校区的实验楼直接跑来的：“怎么回事？你给我发消息，我以为你要猝死了。”

韦书漫面色尴尬，撑着桌子站起来：“闭嘴，扶我去吃饭。”

另两人一看，这可不得了，韦同学这是摔着了吧。两人对望一眼，赶紧过来一人搀一边，“你这是摔哪了？要不要紧，我们去医院拍个片子？”

韦书漫脸色泛白，在两人不停追问下哆嗦了半天，最后一狠心，凶巴巴道：“腰！”

赵凡凡一愣，大笑起来，“我去，您老这是肾透支啊！年轻人要节制的啦，不然以后会早……”

“赵凡凡你给我闭嘴！”韦书漫气得要去捂她的嘴，没想到赵凡凡一躲，自己动作又大了些，只感到腰上快要“咔吧”一声。

赵凡凡的笑声更大，“没想到啊没想到，当年我那个纯情地连牵手都能脸红的书漫小宝宝呢？”

韦书漫：“……”她现在也是非常想指着叶迟宣的鼻子骂了。

好不容易相互搀扶着到食堂吃过午饭，韦书漫看一眼时间，自语道：“从食堂到教室大概需要二十分钟，按照我现在的速度，可能需要半小时，要迟到的。”

赵凡凡挑眉，刚想说现在十二点五十五，你半小时走到教室，还有五分钟才上课。又听见韦书漫接着说：“从食堂到学术报告厅大概需要十分钟，按照我的速度，十五分钟左右大约就能到。”

赵凡凡一脸懵，听见董书诚吃惊地问：“不是吧书漫，那可是你男神的课。”

韦书漫满脸无辜：“可是会迟到啊，迟到会给男神留下不好的印象，倒不如直接不去，反正他也不点名。”

赵凡凡：“……”你可以直接说你想去看叶女神的，我们不嘲笑你。

于是三人就这么愉快地跑去学术报告厅，到门口时被学生会拦住，赵凡凡看韦书漫：“票？”

韦书漫眨眼：“我忘了……”

昨晚闹到太晚，今早在车上又全程睡着，她也是现在才记起来。“姐姐你别急，我马上敲电话。”

挂了电话大概一分钟左右，丁贤小跑着从休息室那边绕过来，跟韦书漫打了招呼后，又问：“现在离开场还有点时间，你要去休息室坐会儿吗？”

“不了。”韦书漫看一眼身边两人，笑道：“总不能搞特殊不是。”

“叶女神在里面准备，我们就不打扰了，免得某人进去又分心。”赵凡凡抢着说。

丁贤意味不明地笑一声，这笑容让韦书漫起一身鸡皮疙瘩，“那好吧，我代为转达。那我先走了。”

叶迟宣给他们留的位置是正中间第二排，前两排好像都是特意留着的，第一排留给领导，第二排留给特邀，都是视野绝佳的座位。赵凡凡一脸幸福，美滋滋道：“我女神就是体贴。”

一点半时，讲座正式开始。许适在台上优雅大方，从自己的学生时代说起，一直到成名，一直到现在。期间也有学生提问，侃侃而谈，不论什么问题都对答如流。

韦书漫刚想跟赵凡凡夸许适的台风的，结果就看见许适在一个不经意间扫到她们这边时，动作停住了，不仅是动作，连她正在阐述的问题也停住了。她整个人就像是僵住一样，死死地盯着这边，目光眼神中含了些什么，眼眶有些泛红。

接着，韦书漫的余光就看见坐在她旁边的人，从一进来就没有说过话，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曾有，现在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清冷平静，如寒玉一般冷翠，却在咬字时带着一丝丝沙哑。

“长大了。”她说。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