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圆润但狭窄的那头分开层层的媚肉被插进少女体内,可是宽厚而笨拙的那头却被穴口的媚肉挡在外面。
在恐惧支配之下,少女身下那张娇嫩而嫣红的小嘴不断紧张收缩着,仿若想要抵御那叫人羞耻万分的物体进入。
男人嘴角浮起一丝没有温度的笑,仿佛在讥讽少女的以卵击石。
他伸出手指,毫不留情的扒开mì_xué的穴口。那含着半截蛋形烛台的mì_xué是如此的湿濡,又是如此的充满弹性。他只再稍加施力,接近拳头大小的另一头将少女的mì_xué扩到几乎透明的极致,籍借着穴口淌出的蜜液,也磕磕碰碰的挤了进去。
身体从未容纳过如此的粗拙的东西,少女一声尖叫还未来得及溢出唇间,就被生生噎在了喉头。
她的身子弯成了一张仿佛一挣就断的弓,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却吐不出半个字。
“才进去了一截而已。”潼恩语气冰冷的说道。
一截约一指长的蛋形烛台被留在少女的蜜径之中,可是还有六七节留在外面。
想到穴口会被又一次扩展到极致,然後被迫吞进那根冰冷的庞然巨物,恐惧没入骨髓,少女一脸惨白,眼角渗满泪水。
男人仿佛是将猎物把玩在掌中的野兽,自得的欣赏着少女的惊慌失措。他再一次重复先前的动作,又将第二节烛台挤进了少女的蜜径之中。
温润的内壁被冰冷的外物无情侵袭,那种既酸又痛的感觉让少女的眼泪一顷而下。
“潼恩……求你……住手……好涨……我会坏的……”
男人却充耳不闻。
他坏心肠的在掌中转动着烛台。银制烛台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花纹仿若一把钝钝的刀,在少女柔嫩的花径中毫不留情的剐蹭着,少女嗓中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少女的娇喘不休终於让怔在一旁的佘利托回过神来。
他上前两步,紧紧的拽住潼恩。
“她……她说了让你住手……她……不愿意……”
潼恩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哦?不愿意?”
第三节烛台在男人的一意孤行下,想要继续深入少女的身体。
若伊紧张的弓起了身子,仰起了颌线优美的下巴,唇间逸出一声浅浅的哭声。
眼看着那粗拙的银器又要分开少女娇嫩的穴口继续深入,佘利托的心揪了起来。
他用力想要拉开潼恩。
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祭司又岂是修罗场上浴血归来的恶魔的对手。
潼恩用力一挥,佘利托被他一把甩开,重重的撞在旁边的书架上。
那摇摇欲坠的书山瞬间垮塌,沉重的精装书带着百年来积攒的陈腐气息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少年祭司那羽白色的神袍上出现了一抹血红。
他捂着额角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男人冷酷的目光在脸色苍白的少年身上一剜,又毫不在意的挪开,对自己先前仿若渎神般的行为没有任何愧意。
他继续专注於掌中那副柔软的、娇媚的、战栗的身躯。
烛台又被男人再挤进去了一截,终於顶住了少女的宫口,让她猛的一颤。
银器被男人肆意的把玩在手,他指尖随便一下轻微的震动,都在少女体内以数十倍幅度的扩散开来。
少女啜泣不止。
她的蜜径紧紧的绞着冰凉而沉重的银器,整个甬道都胀痛不已,仿佛下一个瞬间身体就会被男人给毁得一乾二净。
烛台在她体内一寸寸的抽出,一寸寸的深入,再一寸寸的转动,每一分的剐蹭,既是情欲,又是折磨,让少女的蜜径痉挛不止。
若伊早就被男人蹂躏到说不出话来,泪水徒然的顺着眼角滑落,唇间随着男人每一个刻意的撩拨,发出深深浅浅毫无自知的娇吟。
少女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rǔ_jiān未经挑逗却yín_dàng的自行耸起,仿佛在引诱着男人采撷。
她的甬道深处仿若燃了一团火,让少女堪堪将要融化在男人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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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圆润但狭窄的那头分开层层的媚肉被插进少女体内,可是宽厚而笨拙的那头却被穴口的媚肉挡在外面。
在恐惧支配之下,少女身下那张娇嫩而嫣红的小嘴不断紧张收缩着,仿若想要抵御那叫人羞耻万分的物体进入。
男人嘴角浮起一丝没有温度的笑,仿佛在讥讽少女的以卵击石。
他伸出手指,毫不留情的扒开mì_xué的穴口。那含着半截蛋形烛台的mì_xué是如此的湿濡,又是如此的充满弹性。他只再稍加施力,接近拳头大小的另一头将少女的mì_xué扩到几乎透明的极致,籍借着穴口淌出的蜜液,也磕磕碰碰的挤了进去。
身体从未容纳过如此的粗拙的东西,少女一声尖叫还未来得及溢出唇间,就被生生噎在了喉头。
她的身子弯成了一张仿佛一挣就断的弓,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却吐不出半个字。
“才进去了一截而已。”潼恩语气冰冷的说道。
一截约一指长的蛋形烛台被留在少女的蜜径之中,可是还有六七节留在外面。
想到穴口会被又一次扩展到极致,然后被迫吞进那根冰冷的庞然巨物,恐惧没入骨髓,少女一脸惨白,眼角渗满泪水。
男人仿佛是将猎物把玩在掌中的野兽,自得的欣赏着少女的惊慌失措。他再一次重复先前的动作,又将第二节烛台挤进了少女的蜜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