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少年之一还想争辩,他的同伴扯了扯他,用眼神示意水雾缭绕之下佘利托怀中拥着的那副不着一缕的身子。看样子似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那两人就迫不及待的跳入水中交欢。
事务官派他们来前再三交代过,说大祭司身边貌似已经有了心仪的娈童,让他们两见机行事。若是想要几个人一起玩,就必须让那位大人尽兴,若是对方拒绝,也千万别勉强。
事务官派了这两个清秀的少年打着服侍的名义来试探佘利托的口味,若是佘利托欢喜,便顺便当作他奉上的礼物用来侍寝。
可是他的算盘彻底的打错了。
佘利托好不容易赶走了那两个不请自来的少年,等回过神来,一丝不挂的少女正被他紧紧抱在怀中。
先前以为她溺水,一边又担心有人闯入,急冲冲跳下水时的冲击力叫佘利托那件白袍的腰带猝然散开,此刻少女娇俏的rǔ_jiān正贴着他同样光裸的胸膛,让他身上烧起了一把火。
此刻佘利托正一手揽着少女的纤腰,一手搭在她的丰臀之上,只要稍微挪挪位置,仿佛就能从臀缝探入她身下的隐秘。
两人以这个动作僵持了许久,直到若伊清晰察觉到少年双腿间的性器正慢慢抬头变硬,直直的顶着她的小腹。
“佘……利托……”
少女咬着唇,小声喊了他一句。
泉水的热度烘得她脸上尽是绯红的颜色,此刻的她就像一株新鲜娇嫩的蔷薇,诱惑着少年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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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抹朝阳撒向大地时,前往第四区祭天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事务官贴心的为大祭司准备了一辆八骑的马车,用檀木雕琢而成的车厢向外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幽香,车厢的地板上铺满了雪豹皮做的华贵地毯,一脚踩下去,绵软的仿若在云间。
当佘利托招呼他的随身伺从一同进车厢歇息时,事务官知趣的挪开了目光。
马车车厢的四周被金线织就的锦缎严严实实的笼着,里面看外面一览无遗,而想从外面看里面,除了晃瞎眼的金光,却什么也看不见。
可是就算看不见里面的景致,可是很多时候车厢里娈童娇俏的喘息和成年男子粗重的呼吸,以及囊袋拍打翘臀的撞击声,依然会不管不顾的钻进事务官的耳。
有时候事务官觉得他伺奉的那些白衣翩跹的神使,其实都是些道貌岸然的野兽。
但他乐于向这些野兽们献媚讨好,也乐于与他们同流合污。祭司们越堕落,帝国越腐朽,他的钱包和手中的权利就愈加的膨胀。
这是事务官第一次随同帝国的大祭司出行,他对这位深居简出,看似冰清玉洁的少年祭司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可是当看见那身材娇小的伺从随着佘利托一同钻进了车厢,事务官的嘴角浮起一丝意义不明的微笑。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以为自己找到了缝隙。
马车蹄蹄哒哒不急不缓的前行,看着巍峨的王宫一点一点的隐没在视线之外,若伊简直不敢相信,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逃了出来。
她有些担心的偷偷觑了一眼佘利托。
少年感受到她的欲言又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别怕……”
少女的乌发如最上等的绸缎,柔滑而充满了光泽,在他的指尖留下几分缱绻的味道。
少年笃定的表情让若伊又安心了几分。
随着马车的晃悠,十一月的风夹杂着稻香,一bō_bō的涌进他们身处的金帐,摇摇晃晃之间,让若伊有点昏昏欲睡。
佘利托贴心的取来了雪狐皮做的大麾给她垫在身后,未几,少女便傍在窗棱上睡着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未曾这般轻松过,那些被潼恩操弄得啜泣不休的夜晚仿若一场急速远去的幻境。
在那个时候,若伊以为至此便逃过了男人的亵玩,以为自己此生再也不会踏入那场汁液淋漓的现实之中。
渐渐的,少女唇角浮起了浅浅的笑意,她的睡梦如此香甜,里面有她熟悉的一切,以及她迫不及待想见到的恋人。
佘利托难得见到若伊如此安稳平和的表情,心中很是百感交集。
他既想她幸福,却又舍不得她离开。
不知此去一别,他们是否还有再会的机会。
马车的车轱辘颠上一块大石,少女的身子不经意的一歪,一头靠上了佘利托的肩膊。
这突然而至的身体接触,叫佘利托的心乱成一团。
少女长长的眼睫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红润的樱唇轻轻张开,她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莹润肌肤都让他遐想连篇。
他想要伸出手指勾勒她的唇型,他想要……
身体出挑于理智,佘利托低下头,在她额角印上了一个吻。
少女眉头微蹙,可是并没有醒过来。
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又重重落下。佘利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未曾散去的甜糯气息,他忽然发现自己想要的,不止是这般浅尝辄止的亲吻,他想要的,是她的全部。
待到暮色四合时,他们终于抵达第一天的休息驿站。
吃完饭回房,佘利托震惊的发现事务官并没有给若伊单独安排房间。
不过转念一想,也罢。伺从们都是挤在大通铺里一起休息,他不想若伊和一堆男孩子们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