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佘利托狼狈不堪的想要解释。
可是少女身体每一次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都像是他心底最秘不可宣的欲念。她就像一株灼灼燃烧的罂粟花,他想要她融化在自己指尖。
可是那硬物埋得实在太深,她蜜径分泌出的蜜液又将它弄得湿滑无比。仅凭两指,除了把它往更深处推换来少女一阵强过一阵的战栗,佘利托什麽也做不到。
少年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试探着,她敏感的身体在他指尖不断的撩拨下,一阵汹涌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沿着脊椎直冲大脑。
“拿出来……帮我……”
埋在体内的硬物被人涂了媚药,那种极致的酥麻让她身不由己的在少年的指尖扭动着身体。
少女的甬道一阵阵的收缩着,即便只是将手指埋入她的体内,蜜径深处排山倒海的热流也能隔着指尖蜿蜒进少年的身体,让少年燥热无比。
他咬咬牙,将少女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少年修长的手指再往深处捅了捅,直至半个手掌没入穴口。
少女娇嫩的mì_xué被扩张到极致,边缘那圈媚肉被撑得几近透明,从臀丘,到大腿内侧再到脚尖,少女的身体开始战栗不休,就像被人束缚在快感的巅峰,身体中仿佛有电流四处激荡,源源不休的刺激着她每一处的敏感,她觉得自己快要shī_jìn了。
佘利托终於三指并用捏住了被人蓄意埋入她体内的物体。
他努力将那被紧紧含住的硬物从她mì_xué深处抽了出来,拿在手上一看,是一根雕成男根形状的木块。
木制男根通体乌黑油亮,散发出一阵阵叫人心旷神怡的香气。
这股涌入鼻息的幽香很是熟悉,佘利托在脑海中酝酿了片刻,终於想今晚调教场上他们灌进女奴口中的媚药,就是这种味道。
今晚只是小小一勺媚药,就让那女奴心甘情愿的趴跪在地接受野兽的进犯。而他们……竟然将在媚药中浸泡多时的木质男根,直接放进了若伊体内?
佘利托的表情有些惊惶。
果然,把体内的异物取出来後,若伊更不好受了。
那种胀痛的酥麻过後,少女的蜜径变得异常空虚。她张开的双腿之中,那张红润的穴口依然在剧烈的开开合合,仿佛还在卖力吞吐着少年早已抽离的手指。
少女眼角尽是泪水,她转了个身,想要掩饰自己的不堪。
可是体内滚烫得就像被熔岩浇筑而过,烧得她神智不清。
满脸通红的佘利托扶起若伊,手指颤抖着想替她解掉身上的束缚。
他的手掌只是刚刚触碰到她光洁的裸背,少年身上清澈的气息就让她触电似的一颤。
那仿若阳光般的刚阳味道,於她就像久旱逢甘霖般,若伊竟然身不由己的将佘利托给推倒了。
佘利托四肢张开躺在床上,而少女正喘着气,骑乘在他身上。
她双手被缚在身後,身上那条薄如蝉翼的纱衣早就被少女的香汗浸得湿透,红绳深陷进她因为情欲而泛粉的肌肤之中。
少女的shuāng_rǔ被束缚高高耸起,随着她剧烈的呼吸,在空气中不断颤抖。
在媚药的作用下,少女脑海中那条名为理智的弦终於“嘣”的一声,挣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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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
佘利托狼狈不堪的想要解释。
可是少女身体每一次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都像是他心底最秘不可宣的欲念。她就像一株灼灼燃烧的罂粟花,他想要她融化在自己指尖。
可是那硬物埋得实在太深,她蜜径分泌出的蜜液又将它弄得湿滑无比。仅凭两指,除了把它往更深处推换来少女一阵强过一阵的战栗,佘利托什么也做不到。
少年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试探着,她敏感的身体在他指尖不断的撩拨下,一阵汹涌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沿着脊椎直冲大脑。
“拿出来……帮我……”
埋在体内的硬物被人涂了媚药,那种极致的酥麻让她身不由己的在少年的指尖扭动着身体。
少女的甬道一阵阵的收缩着,即便只是将手指埋入她的体内,蜜径深处排山倒海的热流也能隔着指尖蜿蜒进少年的身体,让少年燥热无比。
他咬咬牙,将少女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少年修长的手指再往深处捅了捅,直至半个手掌没入穴口。
少女娇嫩的mì_xué被扩张到极致,边缘那圈媚肉被撑得几近透明,从臀丘,到大腿内侧再到脚尖,少女的身体开始战栗不休,就像被人束缚在快感的巅峰,身体中仿佛有电流四处激荡,源源不休的刺激着她每一处的敏感,她觉得自己快要shī_jìn了。
佘利托终于三指并用捏住了被人蓄意埋入她体内的物体。
他努力将那被紧紧含住的硬物从她mì_xué深处抽了出来,拿在手上一看,是一根雕成男根形状的木块。
木制男根通体乌黑油亮,散发出一阵阵叫人心旷神怡的香气。
这股涌入鼻息的幽香很是熟悉,佘利托在脑海中酝酿了片刻,终于想今晚调教场上他们灌进女奴口中的媚药,就是这种味道。
今晚只是小小一勺媚药,就让那女奴心甘情愿的趴跪在地接受野兽的进犯。而他们……竟然将在媚药中浸泡多时的木质男根,直接放进了若伊体内?
佘利托的表情有些惊惶。
果然,把体内的异物取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