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谦……我还要……别理她嘛……」王安娜欲求不满地贴向抽身而退的禄予谦。
「把衣服穿上后回去。」禄予谦将地上的衣服丢给了王安娜,一副不打算继续的样子。
该死!并不是他「英雄气短」!他烦躁地眉紧皱一块儿。
在瞧见言汝儿眼中的悲伤后,腿间的yù_wàng竟然该死地消失殆尽!
瞧见金主一脸的厉色,王安娜不甘愿地边瞪著言汝儿,边乖乖地将衣服穿上后忿忿地离去。
「你不解释吗?」言汝儿还是抓著最后一丝的希望,她妄想欺骗自己眼见的残酷,只是男人与女人间的逢场作戏。
已穿戴整齐的禄予谦,撇唇不住佞笑,「不就是男欢女爱这回事。」这句话他说得轻松、森冷。
言汝儿霎时怔愣下,心口有股寒栗泛开来。
「你之前的态度不是这样的!」她试著稳住一颗紊乱的心,嗓音有些颤抖。
「哼!」他冷哼地拿起烟抽著,「你来找我只是为了问这些?还是来质问我的情史?」
「不,我来这儿,是想找你一起吃饭。」言汝儿冷静地说。
「用不著那么麻烦,秘书会替我订餐盒。以后没事,就别往公司跑。」他字句冷淡地说。
听见他如陌生人般的语气,她突然顿悟般地苦涩一笑,「我了解你的意思,下次不会了。」
禄予谦在见到她笑得苦涩后,直觉心底起了不该有的动摇,「后悔选上我了吗?」他指的是她之前与「杰米」通话中拿他当赌注的事。
完全不知道禄予谦如今的变心戏码,竟源自于一通电话的误会,言汝儿以为他的变心,不过是人说的「见异思迁」的惯例。
她感到失望、心冷,眼泪还是失控地滑落了。
纤手随意拭掉阻止不了的泪痕,言汝儿抿唇地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如果你指的是床笫之间的爱语的话,那么算有吧!?』他戏谑地扬唇嗤笑道。
爱?他当然爱过。
但「爱」这个字却是这场争斗中的「胜利」关键,他,岂能沦为她与人赌注中的玩物!
「你……」如今,她明白了。如果他从未付出过真心,又哪来的「变心」呢?
「我们离婚吧!」是她会错了意!既然有错,那么就应该修正错误,她愿意放他自由。
与其两人一起痛苦,倒不如由她一个人承受,因为她不愿见到他被没有爱的婚姻束缚。
心痛,她还承受得起!事到如今,她还是以他为第一考量。
「哼!离婚?」禄予谦挑高眉,抿唇地冷哼,「你想都别想。」要他放手让她与别人双宿双飞--
不可能!
脸色铁青的他,丝毫未觉自己打翻了醋醇子。
「自由之身对你来说不是较方便?」
「不,你错了!婚姻对我而言并不影响交女友的自由,反之是『孝顺』和『传宗接代』的最佳助力。」
禄予谦直瞅著她瞧,眼里的冷冽令她为之一震。
霎时,她气一窒,心口猛地揪痛,「这是你娶我的原因?」她难以消化这样的答案。
禄予谦舒适地坐落在椅上,背对著她下逐客令道:「对,没错。如果问完了,也得到解答了,就请你离开,因为待会儿我还必须做会议的准备。」
她苦涩地笑了,紧闭著眼,努力忍著不让泪珠滑落,「真没想到,你娶我的理由这么『简单』……」
接著,她带著一股侵蚀入骨的冷意推门离去。
当禄予谦独处后,他烦躁地往桌面一捶--
蓦地,纷乱的思绪从这一刻起,让他更加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