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书看着情形也不跟他们废话,翻身下马直接掏出腰牌,前面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终于有认识邓玉书的人过来说她常来的,这才放行。
仍是那间屋子,叶子乔已带人团团将屋子围住,然而三三两两围了不少齐府的下人窃窃私语。
梁玉正挨个把他们赶走,邓玉书只看了他一眼,直接奔向里面。
然而眼前的一切,让正是疑惑中的邓玉书又吃了一惊。
那小孩穿着一身红衣,身上鞭痕密布,衣服挂在身上只想一块块布条飘荡着。
如果说从前那孩子呆呆傻傻让人心疼,这一刻的景象只让人感到惨绝,谁会对一个本就不健全的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呢,这死相甚至比楚十斗还要凄惨几倍。
“怎么回事?”
在这间屋子里,邓玉书第一次感觉气息不畅,声音也更低沉了几分。
“昨天晚上死的,也是窒息而死,但是死的就没那么轻松了,看他脖子上这勒痕,很可能反复几次才最终断气。”
叶子乔也很谨慎,一边说一边指给邓玉书看。
“手法呢?”
叶子乔抬头,看着梁上那一根绳子,幽幽地说道:
“没有痕迹,没有血迹,只有一根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