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六生看着白樛木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安慰道:“这样吧,明天我送你去活动现场,如果你真的想讨个明白的话,尽管去做,只要能安全回到车里,我会送你回家,有什么不开心的情绪也全部倒给我,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还得你自己去处理。”
和封六生谈过后,白樛木不再那么难受了,从陷入自我的情绪里走出来,下午的时间都花在工作上了。
张欣将衣服从干洗店拿回来,下班前准时送到白樛木手里,抛开上下级的关系站在朋友的角度说多了几句:“樛木,现在是下班时间了,我就不按照公事来跟你汇报着说话了,明天的活动,如果见不到秦楮添就不要主动去找,她那时候能不跟你道别就离开,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要是你硬要上前叙旧的话,恐怕对你们都不太好,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谁都不愿意旧事重提,给你自己一条生路,这一年你瘦了不少,不能再继续郁郁不振下去了,公司和同事都需要你。”
张欣的话和封六生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出发点,白樛木知晓封六生对她始终是心软的,所以说的话大多是迁就着自己,但是张欣这个永远拿着一堆数据在她耳边念叨的人,很少说这么感性的话,对于一个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