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霜降看着她,简直是喜极而泣,“少夫人,您知道吗?您可是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呢?吓死我了!”
“啊?!”容嘉卉大惊,“我怎么会突然昏迷呢?是我吃错啥了么?那,阿络呢?她在哪?我问问她!我要是真昏了这么久,她估计都得急死了吧。”
霜降有些懵,“阿络是谁啊?”
容嘉卉无奈,这些傻丫头,咋就能这么蠢呢!都几年了居然还记不住人家的名讳呢。
“那我说侯爷!侯爷她在哪?”
侯爷?京城里的侯爷好几个呢,哪位侯爷?
白露想了想,突然明白道:“您是说镇国侯老爷么?”
“谁说我爹了啊,我是问咱家那位,她人呢?去哪了?”
看着她们一脸懵的样子,容嘉卉无奈,她掀起被子道:“那我就自己出去找,真是的,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在这儿玩什么捉迷藏呢!”
白露仿佛想到了什么,又弱弱地问:“您说的,定远侯么?”
“你说什么侯?”容嘉卉回头问道。
“定远侯,就是钟离少爷呀。”
“定远侯?”
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