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找侍女去替自已找来衣裳换好,沈大娘就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提着鞭p跑了进来。
「太好了、太好了。」
「娘,妳在那里好什么好?」叶莲波一脸疲惫地望着沈大娘。「妳知不知道人家很想睡啊?」
「一定是太累了、一定是太累了。」沈大娘一脸暧昧地说道。「娘就知道,向公子今夜一定可以开妳的苞!」
「妳在说什么啊?」叶莲波一听到这句话,睡意当场全被驱逐。「我们又没有做什么。」
「看到向公子离去时那种春风得意的样子,还有妳这一副疲倦的样子,娘还不懂妳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沈大娘为她倒了一杯茶。
「来,快喝茶、快喝茶!娘现在就来放鞭p,庆祝妳破身。」她喜孜孜地说道。
「娘,妳有没有搞错啊?」叶莲波没好气地睨了沈大娘一眼。「三更半夜的,妳放什么鞭p?还有,妳不怕把明月开烧了吗?」
「好象也是。」沈大娘这才没有那么冲动。「那我们干杯庆祝,来来来。」她兴奋地举杯。
「娘,我跟他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啦!」叶莲波无奈地解释。
「兜儿和亵裤都被撕成那样,还叫没发生什么事?」沈大娘明白地拍了拍叶莲波。「妳要是不承认,娘拿被单出来就可以让妳哑口无言了!」她j明地跑去找被单,却讶异地看到上头g本没有血迹。
「怎么会这样?」沈大娘先是一脸茫然,随后就开始痛哭流涕,紧紧地抱着叶莲波。「呜……是不是哪一次药没有下好,让男人对妳动手动脚了?说,是谁?娘现在找他报仇去!」
「没有啦。」天哪,娘会不会幻想力太过丰富了──等等,娘既然那么期待,那今夜她要是真的敬了他酒,他会不会还是不会昏迷?娘今夜也许g本就没在酒里下药!
「呜……」沈大娘悲伤地继续哭。「没有?女儿,妳虽然不是娘亲生的,但是娘一向都把妳当成亲生宝贝,妳怎么能够独自承受这种痛苦呢?
说,是谁,娘去宰了他!」
「真的没有啦,娘!」叶莲波解释着。「被单上头没有东西真的是因为我们今夜没发生什么事!」
「真的吗?」沈大娘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服,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叶莲波。「你们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嗯。」如果爱抚、吻触都不算的话,那他们就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怎么会这样?」没想到相信了这点的沈大娘反而哭得更凶。「女儿,妳是做了什么事,让向公子不要妳?」呜……她承受不了自已的女儿送不出去的事实,她无法承受!
「我没有做什么事啊!」事实上,要不是她用力护身,她今夜早就名节不保了。
「妳没有做什么事?那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一定要找出凶手的沈大娘气闷地望向笼子里头那只很无辜的鸟。「一定是你在那里一直乱叫,害向公子的兴致都没了,对不对?」
「布谷!」笼子里头的鸟双目睁得圆滚凉的。
「早就说你是一只笨岛!」沈大娘怒气无处发,这下总算找到出气的对象。「就是你在这里乱叫,才会扰了向公子想要我宝贝女儿的心情,都是你!」
「布谷!」鸟继续叫着,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响应还是纯粹乱叫。
「娘!」叶莲波差点没翻白眼。「这件事跟布谷无关啦。」真是佩服娘,居然可以把事情都怪罪到布谷头上!
「还说呢!」沈大娘气不过地睨了叶莲波一眼。「好好的小鸟不养,居然给我养一双会叫布谷的猫头鹰!名字还取做布谷!」
不怕布谷鸟找错同伴,也要担心这只猫头鹰有认同错乱的问题啊!
「娘……」叶莲波无奈地拉着沈大娘。「牠天赋异禀嘛,娘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什么天赋异禀?」沈大娘还在气颐上,继续对叶莲波叨叨念。「妳这种做法就好象把宠物取名为主人一样,妳难道都不怕那只宠物会错乱,以为自已就叫做主人吗?」
「娘,妳会不会想太多了?」叶莲波被沈大娘搞得哭笑不得。
「我哪有想太多?我没有说妳这种做法是把妓女取名字为王妃,搞得妓女错乱不已,就很不错了……」沈大娘还不断在举例。
叶莲波只能不断地听她训训训,心想今夜真的是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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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要人家那么早起来?你知不知道人家昨天等了你一夜,很累啊?」清秀少年揉着一双比熊猫更黑白分明的服,摇摇晃晃地走在阙相天后头,差点没出声要他背自己。
「谁要妳等了?」阙相天微微挑眉,失声而笑。瞧她说的好象是个怨妇一样。
「人家想知道事情的发展嘛!」清秀少年嘟着嘴说道,突然一个箭步如飞,向前攀住阙相天。「我问你,结果你们昨夜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没发生。」看到清秀少年一张失望的脸,阙相天点了点她的挺鼻。「若真的发生什么事,也不关妳的事。」
「你怎么这么无情!人家说什么也是你的──」清秀少年接受到阙相天的目光之后,忙把后头的话语转换。「好啦,人家是你的小厮,可以了吧!」
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他是丞相就可以当公子,自己就要当小厮?
「可以。」阙相天赞赏地点点头。「走吧,我们今天要从客栈搬出去,搬到新地方去了。」
「可是我真的走不太动耶!」清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