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亦航去了卫生间,舒父又悄悄拉住了舒婉。“你妈还赌气不见你,你端些饭菜到书房,说些软化,不要跟她置气。”
“嗯。”舒婉喝了一口茶,便起身了。
舒父似乎松了一口气。
“舒伯伯,有不顺心的事吗?我看您有些心绪不宁。”白亦航说道。
“啊,还好。”舒父这才把视线从书房门调回来。“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喝茶吧。”
白亦航跟着舒婉一起回家,俩人并排走着路,白亦航语重心长的说。“封建思想在老一辈人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出柜对他们来说是陌生而又恐怖的事情,就像没有经历过自然灾害的人,没法理解那种痛苦一样。即便是现在的八零后,九零后这群人,也不见得都能全然接受。所以革命之路尚且任重而道远,小婉同志莫要被亲妈打击坏了,该相亲还是去相亲,大不了我无私一点,充当你的马前卒,借你打击一下贪图你美色的人。”
舒婉仍然一副“生人勿进”的面孔,不咸不淡地说。“谢谢你的无私奉献了,可我不想借你打击别人。何况我用不着借,我本来就有一个。”
白亦航把舒婉送到楼梯口,手插在牛仔裤的兜里,用右脚跟碰左